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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爷却是连半点余光都不曾施舍。
柳渊听到王爷说:“你不是想种芍药吗?我让人去城外买了一点,而他本就是花奴出生,来帮你不是正合适?”
萧衍之说完甚至是不管一旁的下人,直接就搂着江屿秋走进了房间。
他还边走边关心道:“天还没亮呢,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们再回去躺会儿,等醒了我就带你去吃望月楼的混沌,好不好?”
随即在关上门的瞬间,萧衍之才像是又想起了还有一个人。
他转头留下了一句:“你不是说只要能留在本王身边什么都能做吗?今天不把这种完,那你也就别回王府了。”
......
柳渊都忘了他当时是怎么回应王爷的,他只是在那扇禁闭的房门外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手脚冰凉也没有听到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时,他才拿起了那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锄头离开了。
这两片花田很大,不过幸好在天亮的时候有太师傅的下人帮忙。虽然她们都没有表现的很恭敬,但好歹是帮柳渊把那两块地都翻了出来。
之后种花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那些下人们都走了,柳渊想,他们应该都是江太傅叫来的吧?
毕竟王爷这么恨他,是不会来心疼他的。
.......
“主子,王妃已经回屋了。”
深夜,暗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书房,还带着一身的寒气,恭敬的跪在了主子面前。
萧衍之坐在高位上,抬手撑着额角,声音淡淡的问道:“这期间可有发生什么?”
暗悲回道:“回主子,在您带着江太傅离府后,王妃就被三个人拉到了后院,期间与王妃都发生了冲突,还动了手。”
暗悲说到那三人时,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杀气,不过转瞬即逝,但还是被萧衍之看在了眼里。
呵,骚扰?
那看来还是他对太师府的人太好了。
他冷声道:“让暗欢去一趟,包括后院的所有人,我明天都不想看到。”
“是!”
......
隔日晨光熹微,当一抹暖阳穿过了黑暗,今天又是晴空万里的一天。
街上早已是吆喝声四起,伴随着缓缓上升的灼日,早起赶集的人们脚步匆忙,成群结伴的姑娘们也是说说笑笑,好不乐哉。
古人云:“天下大同,百姓安居乐业。”,恐怕也亦是如此了。
“公子,昨日在后院的人今早全死了!”
太师府里,刚吃完早点的江屿秋闻言手一顿,一对柳叶眉紧皱着,言语里也满是薄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子恕罪!”侍卫闻言连忙跪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今早我们刚起就发现那些人全都躺在了芍药田,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侍卫说着突然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公子,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才又硬着头皮继续道,“才发现死的全是昨天耕田的人,而且全被人卸了胳膊,割了喉咙,就连,就连他们的下面,也全都消失了!”
“混账!”
江屿秋一听突然掀翻了桌上的茶盏,锋利的碎片从侍卫眼前飞过,吓的人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我的姑奶奶啊,咱们公子什么时候发过这么大的气?这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在太师府里放肆!
“公子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彻查了!相信不出两天,我们就能,”
“废物!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江屿秋一个眼神就呵住了那侍卫,“赶紧让你的人回来!封锁消息,没有我的允许,谁要敢再议论此事,杀无赦!”
“是,公子!”
侍卫立马低着头离开了,可就在出拱门的那一刻,双腿忽然一软,幸亏有守在院外的护卫帮忙扶了一把,这才避免摔了个狗吃屎的模样。
“萧衍之!”
房间里,江屿秋眸色深沉的走出了房门。
看着还是万里无云,澄蓝的天空,他突然说了一句:“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他不明白,昨日明明都已经当众羞辱,宣示了主权,但还不到一天,他就又莫名其妙的杀了他院里的人。
而且还刚巧不巧的,死的全是昨日下午对柳渊不敬的仆从。
......
‘咚-咚-咚-’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夫人,您起了吗?”
柳渊是被人吵醒的,他焉焉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声音闷闷的说道:“醒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夫人,小人流萤,是王爷叫来今后服侍您的仆从。王爷刚才来信,说让您立马去一趟太师府。”
祁渊一听身子一顿。
他想怎么又是太师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