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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想把自己的孩子当做哥哥的孩子抚养吗?

郝誉的表情柔和下来。

是了。白宣良不容易生育,这么多年只有芋芋一个孩子。自己与哥哥那么相似,他能把自己当做哥哥,便能把自己的孩子当做哥哥的孩子。

“白哥。你不用道歉。伊瑟尔嚣张惯了。我会好好教育他。”

“那孩子。”

“孩子我会送去雄父雌父那。”郝誉一锤定音,“基因库说的也对。我离家这么多年,都没给他们留个念想。”

如果雄父雌父不方便,郝誉就把孩子托付给军部抚养长大。

他是不可能交给白宣良、伊瑟尔任何一位养育的。

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

郝誉温和劝说道:“白哥。我一定狠狠罚伊瑟尔。你放心,我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背后,白岁安整个蒙在被子里,热得满头大汗。他想稍微伸出手臂或腿凉快下,却又生怕雌父发觉——今日之事,他根本没有和雌父提起。往前,他也不知道雌父敢独自找小叔。

在白岁安心中,雌父一贯是吞吞吐吐,什么都要外力推一把才敢出发的。

呼。是了。雌父今天应该就是解释前时间伊瑟尔推搡的事情。白岁安忍不住轻轻抓挠手指,脸、胸腔、小腹全部贴着小叔的背,带着点侥幸。外界声音在他耳中呼呼朦胧,风一样鼓动被子,忽得!

有人拽动了被子。

“郝誉。”白宣良忍不住再靠近些,半靠在郝誉怀里,用手扯着被子缓解焦虑,“我想。想和你再来一次。那个。”

郝誉不动声色压住乱来的被子。

“为什么。”

“我就是。”白宣良面颊飞红,语句越来越低,“想要。”

他总是那么摇摆不定,忽然高潮,忽然低落,忽然显得斗志昂扬,又忽然卑微如草芥。郝誉极少思考情感问题,也会因白宣良波澜般的表态,感到迷茫。

“想要什么?”

白宣良不说话。

他慢慢地扯开自己外面的衣物。郝誉先闻到一股洗衣凝露味道,接着是雌虫自己的味道——在遇到白宣良之前,郝誉闻到的雌虫味道都是汗味、血味、尘土味。普通军雌与军雄就是互殴、互助、偶尔打炮互相满足的关系。

白宣良是郝誉没接触过的雌虫。

他的味道是家务式的干净,一切都是他自己打理出来的,不带汗水、血腥和尘土。正如面前,白净的雌虫穿着长且薄的半透睡衣,带点羞涩与期盼,半坐半靠在身上。

隔着纱质的布料,郝誉的膝盖正正好抵住白宣良。

“想要这样。”白宣良双手环绕着郝誉。他垂下眼眸,往前靠了靠,“郝誉。”

郝誉身后传来一声及浅的闷哼。

白岁安被他的雌父和小叔挤到墙角。冰冷的墙角和面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差点让孩子发出尖叫。

要出声吗?白岁安脑袋乱麻麻一团。他看不清,看不见,也不敢看。雌父暧昧的喘息声,像不断放大的音频声音,与窸窸窣窣的布料声音逐步吞没他自己的声音。

不。其实小叔和雌父好上,对自己有好处。

没错。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白岁安感觉到天旋地转,撞击声让一缕肉红色在黑暗中忽闪忽闪。他紧紧夹住小叔的蝎尾,像是抱住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浮板,任由数个大浪泼洒在自己身上,陷入深深昏迷。

“芋芋。”

“芋芋。”

郝誉轻轻拍打白岁安的脸,将半睡半醒的孩子叫醒,“芋芋。我送你出去吧。”

白岁安眼皮睁不开,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漫长的像是在海面上行驶的梦境。他看见自己的小叔,身上亮晶晶,仿佛披上月光,呓语道:“小叔。”

“嘘。我才把你雌父哄睡。”郝誉无奈抱起白岁安,“把衣服穿上。”

白岁安抬起手,圈住郝誉的脖颈。

他这才发觉那一层月光般的晶莹,是雄虫身上的汗水。

“小叔。”白岁安问道:“你们做了吗?”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郝誉道:“今天的事情,无论是哪一件,我都当做没发生过——好孩子,回去休息吧。”

郝誉不会回答任何一件事情。

他的表达就是最好的回答。

白岁安躺在床上,睡意随着时间慢慢消逝,反倒是一团无法言语的火苗逐渐燃烧,最终越烧越大。

他无法安眠。

*

郝誉也是。

作为军雄,他的情感生活匮乏得可怕。有的那几次也多是直来直往,不需要费脑子。现如今的状况,已让郝誉陷入另外一种意义的恐慌中: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做什么,可是真到了那种情境中,他的感性激烈压垮了理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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