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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他又想到了什么,启口便道:“你的意思是......”
此话还未落,亲吻又缠了上来,直扰的他皱起眉,呼吸都有些涣散。
约莫片刻后,这吻才散。
醉须君也知道他这是猜出来了,笑着又咬了咬他的舌尖,然后道:“此事暂时只有两位主事知道,以免打草惊蛇不必多提。”
正是此番话,岁云暮也知道自己没有猜错,道门内有鬼族的线人。
而这个线人竟是还知道如此核心的事,毕竟连他都不知道道门安、插、在鬼道的线人是谁,既然如此道门中藏着的又会是谁。
他低眸思虑了片刻,可却并未想出有什么人来。
片刻后,他抬眸去看醉须君,道:“那我们安、插、在鬼道的线人现在如何了?”
其实他也知道,线人怕是已经死了。
这消息能被传到道门,可见是鬼道想让他们知道,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线人已经死了,是在挑衅他们。
下意识,他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微云可还记得在梅花镇时,白江陵曾唤我回道门。”醉须君瞧着他又皱眉,伸手抚了上去。
动作小心,同时也往他的身上又贴近了些。
岁云暮也在他动作时跟随着挪了挪身子,随后他道:“也是为了此事?”
“恩。”醉须君点头应了一声,后头又道:“那时线人就传出消息告知鬼母那儿已经起了疑心,是混进道门的鬼族人所传,不过那时也只是起了疑心,鬼母那儿还不知是何人,直到昨日才突然知道我们的线人是谁。”
他这话说着低下头,同时伸手撩起岁云暮的一缕发丝,攥在手心细细把玩,又道:“微云觉得,鬼母是如何知道我们安、插、着的线人是谁?”
岁云暮听着此话并未出声,因为他发现醉须君的话与他先前的猜想有些不对。
方才他想,能够知道线人的也就道门几个地位高深的真人,可现在听着此话,他又觉得并不是。
因为线人并不是立马出事,也就是说鬼母只是起疑心并不知道谁是线人,那也就是说混入道门的鬼族人并不是那几位真人中的一位。
可后头鬼母却又知道了线人是谁,那便是那个人虽然不是道门即为核心之人,但身份定然也不低,至少是能出入道门存放机密的库房。
而那个位置,可能与他一样是先者,也可能是底下几个。
那几人他虽是并不相熟,但也都认得,左思右想下他也想不出是何人。
他抬头去看醉须君,道:“那个人可是其中一位先者,还是天师?”
“还不知道。”醉须君摇了摇头。
岁云暮见此也知这是真的不知道,想也是,既然能混进道门且到现在他们才发觉,想要立马将人抓出来,难。
他皱着眉片刻,然后又道:“那线人呢?死了?”
此话刚落,醉须君便已经倚了上来,同时还搂着他往床榻里头去。
岁云暮不知何意,疑惑地看着。
醉须君见此又哪里不知他疑惑,不过他并未出声,只低眸去吻他。
同时又将他早已松散的衣裳给扯下丢在边上,指尖轻抚上他的身子,仿佛怀中人是他的至宝般,动作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正是如此,岁云暮也知道他是不会说,倒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事关道门。
又见他吻上自己的颈项,迎合着仰头,双手也顺势搂上他的腰,眼眸半阖由着他亲昵。
说来自那一日穆云烟提过不可太频繁后,这人就真的安分了下来,到现在已有数日都不曾有过双修,他都不知道醉须君能这么忍。
好几回都见他想要的不行,但回回都止下,有时他真是想笑。
他又不是凡人之躯,还能因为个仙息作乱出事不成。
此时见他如此,自是没有推拒。
也是这时,亲吻落在他的耳边,同时又有话音传来,只听他道:“没死,那一日回道门后我便与白江陵商量了一番,用傀儡替下了线人。”
“也幸好那一日我们做了准备,知道线人一事泄露定是会出事,所以事先用了法子替换,死的只是傀儡。”
“闭关前我在鬼道放了傀儡,现在线人用傀儡的身份留在鬼道,此事只有白江陵与我知道,暂时不会查到他的身上。”
他在说完后又在岁云暮的唇上落了一吻,随后才搂着他靠在怀中,亲昵的贴在他的颈项边。
鼻息间的淡香极浓,令他很是舒心。
下意识又轻蹭了蹭,他才用着暗哑的嗓音道:“一会儿我还得再回道门去,微云陪我躺会儿。”说着搭在他腰侧的手落在他的腹部,帮着他小心揉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