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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本溪白了他一眼,听方纵纵装成大人教训他可真不习惯。

傅辰生接来了林放之后,他们基本上就没什么单独说话的机会,林放连视线都不敢放在方纵纵身上,仿佛在回避什么一样。

直到他们在安检处同傅辰生和李本溪两个人挥手告了别。

“你今天来的很早啊?专门打车来的?”

两个人之间,这回是林放先开了口。

但他只是低着头和方纵纵一起并排往外走,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讲话。

方纵纵自然是看清楚了他的反应,只觉得有些好笑,应下来之后又反问他。

“朋友送我来的——你呢?今天堵车吗?怎么来这么晚。”

林放却撇撇嘴不回答,反而继续问道。

“那你怎么回去?你朋友还特地来接你一趟吗?”

方纵纵听出林放的语气里有一些阴阳怪气,只觉得他小孩子脾气,突然就在他们进入电梯之时,直接按了同样停车场的楼层,一把挎住了林放。

“朋友来不了了,林总能不能拉我一程?”

“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两个人一边往林放停车的地方去,一路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丝毫不顾及路人的目光。

林放一只胳膊还在方纵纵的怀里死死塞着,而另一只手便腾出空来想要按开钥匙锁。

随着一声车解锁的声音,方纵纵直接抬起另一只手拉开了后车座的门儿,而与此同时,林放也因着惯性直接栽倒在后车座里,失去平衡的他就这样被方纵纵顺势塞了进去,他整个人也紧随其后,直接关上了后车门,又夺过林放的钥匙按了上锁,顺带直接将钥匙扔上了前排副驾驶。

林放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后座,眯着双眼睛看向凑过来的方纵纵,声音懒洋洋的。

“想干什么啊?嗯?kobold,你心急了?”

方纵纵却背靠着车门,没有了一下步的动作,只是看着他笑得天真烂漫。

“你还在等什么?”

再度开口时,林放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因为他看见方纵纵正在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这个季节大家都穿得里三层外三层,偏偏方纵纵却故意放慢了速度,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放。

“我在等你——说要我。”

方纵纵故意咬重了最后三个字的音,话音刚落,便突然凑到方纵纵面前,带着蛊惑的尾音,一字一句道。

“说不定林总,更喜欢我这样的呢——”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指,一下一下戳在林放的小帐篷上,那意思似乎是在勾引,也更像是他的挑衅。

比起方纵纵对林放心意的拿捏,其实没有人比林放更加清楚了——他的确确的沦陷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方纵纵这样的人,张扬又直接。

不管喜欢与否,不管会得到怎样的结果,方纵纵都敢于去尝试,而且总是一副胜算在握的自信模样,仿佛只要他迈出这一步,胜利者就一定是他自己。

林放羡慕他,也心甘情愿败给他。

林放不再犹豫,不再退缩。

他一把攥过方纵纵的手,似乎是要阻止他的恶作剧一般严厉,转而将方才还得意洋洋的方纵纵禁锢在身下。

这一回,变作他居高临下。

然而,方纵纵却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恐慌和惧怕,反而在林放的主动下像一朵娇艳的花,更加张扬地在他的身下盛放。

此时的方纵纵活像一颗半拨开的晶莹剔透的荔枝,褪下那令人讨厌的尖锐外壳,咬在口中便只有香甜软腻。

其实林放只是凭着男人的本能在方纵纵身上实践摸索着,不仅手下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而且连接吻时都显得有些笨拙。

方纵纵自然是觉察到林放的拘束和小心翼翼,当即便判断出他的确没什么经验,顿时像是捡了个大便宜一般,更是主动地迎了上去。

“林总,这么害羞做什么?”

他拉着林放的手一路向下,拉到自己的裤腰边,只听得一声金属扣的碰撞响起,几分刺激,更像是引/诱和挑/逗。

林放想尽量保持清醒,不被方纵纵诱惑,强打着精神,冷言质问他。

“你在床事上这么老练,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叫我才不会扫兴吗?”

方纵纵听罢倒是笑了,似乎是没想到林放这种时候还想在言语上占据上风。

“你喜欢我怎么叫你?”

方纵纵双手搭上了林放的脖子,笑容灿烂。

还不待林放回答,他却已然微微起身,嘴唇直接贴近到林放的耳边。

“阿放?还是——老公?”

林放微怔,下一秒便一把拉下方纵纵的手,与此同时整个身子欺压而上,那双不安分的手便被他轻而易举禁锢在方纵纵的头上。

他没注意分寸,便听到方纵纵的手磕在门把上的声音,动作一时顿在了那里。

“别停,继续。”

方纵纵的手使不出力气,便只好用其他方式代替手的安抚,一双勾人的眼睛始终跟随着林放移动。

“你不知道吗——越疼才能记得越深,越久……承认吧,你不想被我忘记,是不是?”

方才的热吻已经紊乱了彼此的呼吸,方纵纵说话时一喘一喘的,配合着他一眨一眨的猫眼,勾得林放魂不守舍,几乎已然没办法继续冷静思考。

他的大脑只能捕捉到几个关键字—— “疼”和“忘记”。

“你会像记得我一样,记得你那位好朋友吗?嗯?”

他下意识将负面情绪输入脑中,刺激着他心底不甘的怒火,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与之伴随的,是方纵纵更加肆意的声音。

“不……!”

林放没什么经验,车上更不会备有什么可以作为辅助的各种东西,原始又直接。

他本以为凭着方纵纵那般游刃有余的模样,他们之间并会有什么阻碍,可没成想,却是艰涩无比。

林放不由瞪着惊讶的双眼望着方纵纵,只是他什么都没说,依然摆着张魅惑的笑脸,引他深入。

“只有你……”

其实方纵纵明白林放已经足够小心翼翼的,但客观存在总不能再怪到他的头上。

即便是他强忍着疼痛感,不想因为自己的反应吓退林放,可当真实的感受完完全全得到淋漓尽致的体会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表现了出来,不受控制。

林放果然害怕了。

方纵纵知道,他不是怕承担责任,而是怕弄疼自己。

“阿放,我一定会牢牢记住你的。”

方纵纵在林放想要退缩之时,颤巍巍地勉强施了力道,林放被他挽留着,安抚着,那临时放弃的念头也被打消。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被一字一字稀碎,零落不堪地间断进入林放的耳畔,似是鼓励,又像是渴求。

他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触感,最初的小心谨慎很快变作享受和欣赏。

方纵纵白皙的身体浸着细密的汗珠,可飘入林放鼻间的却是清新的沁香。

分明的锁骨上,早就不知何时落下了齿痕清晰的咬痕,手腕和胸前都印上了他不带怜惜之意的啃噬。

那是独属于他的痕迹,在他最私密的躯体。

停放在航站楼停车场的车辆来来往往,唯有这辆曜石黑高档私家车始终停放在远处,不时震荡。

两句气喘吁吁的身体分别倒在后车座的两边坦诚相见,林放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一下,偏头时,见到方纵纵半垂着头,合上了眼皮,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却美得像一幅油画。

林放移了移身子,凑到了方纵纵身边,与此同时顺手从纸抽里抽了几张湿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着。

方纵纵似乎是累得睡着了,林放不由将视线定格在他安睡的脸庞上,浓密与细长的睫毛几乎没有任何颤抖。

刚才,他就是用这双灵动的眼睛,扑闪着会说话的睫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那般情/动。

他记得方纵纵颤抖的躯体和声音,他记得方纵纵说——只有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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