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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到了床边,“姐,姐…”
“喂!丑八怪,我姐怎么回事?”
“送她去医院吧!她肚里的孩子不能留。”
我说完,走到窗前,拖起陶画就走。
她一路挣扎着拍打我。
“呜呜呜你干什么?我要哭我大师兄回来,你放手。”
“住手,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仙人”
君时礼的爷爷拦住了我。
我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冷声道:“你请的仙人被鬼叼走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君老爷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看向陶画。
陶画哪里顾得上看君老爷子,只顾哭他大师兄了。
啪叽!
我把他扔到了别墅外面。
已经彻底无语。
不知道这样的傻子是怎么进的玄天宗。
修为怎么混到了筑基期。
我走了,没理那个傻子。
“喂你站住,你不是说我哭声音大,我师兄就回来吗?”
她还怨上我了。
“我说你就信?”
“嗯!”
她还特别认真地点头了。
跑过来拦住我讨说法。
我冷眼看着她。
一身娇气,哭过的眼睛红肿,细嫩的皮肤,因为我刚刚的拉扯,手腕上红了一大片。
这会委屈巴巴地揉着手腕骂我粗鲁。
我心却平静如水。
泛不起一丝波澜。
从这两个徒孙身上,我已经看到了现在的玄天宗有多败落了。
罢了。
已经放下了过往,我何必再跳入其中。
我深吸一口气。
“我已经在那鬼修身上下了追踪咒,你若想救人,跟我来吧!”
我走得很快。
后面陶画追得踉踉跄跄。
勉强跟上我的步伐。
离开紫竹山,一路往后面深山走去。
几次陶画跌倒,嫩白的肌肤擦出道道红痕,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因为这里没有人会心疼她。
只有一个丑八怪不顾她死活。
陶画何曾吃过这样的苦。
在宗门里,她向来都是被众师兄弟捧在手心里的。
就连师父师尊都待她极好。
她委屈的要死。
“快点”
我催促一声。
后面陶画委屈地直咬唇,眼巴巴看着我。
我没理继续道:“再耽搁下去,那鬼修吸了你师兄修为,可都是受你连累。”
“你,你那么厉害,为什么当时不出手救我师兄?”
她还指责上了我。
“我跟你们很熟吗?”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他们,他们不听,现在又怪我不救人。
谁惯得她臭毛病。
我没再顾忌她,t加快速度顺着追踪咒追了过去。
身后隐隐传来陶画急哭的喊声。
让她哭去吧!
几个起落我来到一处洞穴前。
这洞穴前有条羊肠小道,看得出来这样应该有人经常进出。
我摸索进去后,发现洞内别有洞天。
一个偌大的神龛,供奉着一个蒙着脸的神像。
上面香炉还插着香。
未燃尽。
这里应该有人在。
我绕过神龛往里面走去。
隐隐能看见灯火。
鬼气弥漫。
咔嚓!
轻微的一声响。
我及时挪开脚,发现踩断了一根人骨。
令我吃惊的是,目光所及之处,全部都是散落的都是婴儿骨骸。
小到腿骨,大到头骨。
我满目震惊。
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
“谁?”
里面人被那轻微的声响惊动,我迅速闪身进去。
随手化出一把利刃控制住对方。
“瞎子?”
我微愣,竟然不是那个鬼修。
一个瞎眼老头,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
“不要杀我,我是人,我是被胁迫来的,饶命啊!”
扑通!
瞎子老头跪得太丝滑了。
好像这动作每天都练习了上百次似的。
“杀的就是你。”
“啊?”瞎子震惊。
“与鬼修勾结,借着凡人想得麒麟子的心理,助鬼修炼化鬼胎,你功不可没啊!”
我一语道破瞎子做的恶事。
他还想装无辜。
说:“都是鬼修逼我的。”
逼他?
呵!
我信吗?
利刃划过瞎子脖颈,刹那间一道白光射向我。
我不得不放了那瞎子来避开这一击。
“休要乱杀无辜”
徐向竹大义凛然地指向我,“他只是一个老人,你怎么下得了手。”
“他与那鬼修是一伙的”
我淡淡提醒他。
“不可能,刚刚就是他骗走了鬼修,解救了我,怎么可能跟鬼修一伙?”
“他救了你?”这倒是我没想到的,“那你可知道,他就是那坛子的主人,是他把坛子送给君家的。”
“那又如何,这位老人不过也是被鬼修挟持来的,逼着他为那鬼修做事,我亲眼所见,这岂能有假。”
徐向竹言之凿凿,一身正气凛然。
端的有种君子如玉的感觉。
“是么?”我似笑非笑,转身就走。
瞎子:?
徐向竹:?
我并没有走多远,离开山洞,我一个闪身躲到了山洞上面凹陷处。
我倒要看看这瞎子演的是哪儿一出。
其实我更想看徐向竹被打脸。
第7章 病美人做饭
徐向竹扶着瞎子出来了。
一路往山下走去。
我没动,依我直觉,这显然很不对劲儿。
要说瞎子无辜,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看看那一的骨骸就能证明。
瞎子伙同鬼修养了多少鬼婴,不言而喻。
这绝对不是被人逼着能做出来的。
我等到了天黑。
鬼修一直没再出现。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是鬼修同那瞎子一起为徐向竹做的局。
至于为什么做局。
谁知道呢!
我猜应该是不想得罪玄天宗吧?
或许他们想利用徐向竹?
管他们呢!
与我何干。
我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破烂的铁皮房内亮起了灯,原本杂乱不堪的外面,现在变得异常整齐。
垃圾都归置到了垃圾桶里。
已经东倒西歪的栅栏,也被修整好。
里面还搭了个小窝。
借着昏暗的路灯灯光,我去瞅了眼,里面探出一只鸡头。
我:?
阵阵食物的香气飘过来。
我绕到铁皮破房子后面,便看到了美人下厨图。
他一手拿着书,一手捻着调料往锅里面放。
那认真的样子,格外吸引我的眼球。
“做夜宵么?”
我突然出声,美人受惊,手里的书掉进了锅里。
他急忙伸手去捞。
嘶!
滚烫的锅沿烫到了他瘦弱的手腕。
他顿时红了眼眶。
我一个跳跃来到他身后,伸手从锅里面拿出书。
关上了火。
“咳咳咳,我想做夜宵给你,但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他沮丧垂头。
看着比我还大个的男人。
一副奶狗模样地垂着头,我也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心弦。
执起他的手腕,指腹轻轻划过。
他手腕恢复如初。
他笑了。
犹如烟火盛放。
我平静道:“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咳咳我总要做点什么,不然,有愧。”
“随你吧!”
我回到房间。
房间里好像也被收拾过,干净得让我怀疑我进错了门。
他进来了。
端着一盘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东西,为什么我刚才会闻到食物的香气?
“第一次做饭,你要不要尝尝咳咳咳”
“不用了,我怕住院。”
我话说得太直白。
病美人尴尬得有点不知所措。
“给”
我递给他一张银行卡,是君时礼给我那张。
“拿去吧!买药。”
我没去看他表情。
环顾周围,视线落在灯泡上。
他是怎么修好电线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