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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珠她们撤下碗筷,他抱起她就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林曦白眼:“顾怀舷,你放我下来,你自己去睡,我不困。”
某人含笑:“你刚才也打哈欠了,陪我睡一会儿。”
“我这是春困,一会儿就好了,倒是你,昨夜一夜未眠,你好好去歇一觉。”
“好。”
“好的话你倒是放我下来啊。”林曦怒捶他结实的胸膛。
国舅爷将怀里的人轻轻一颠,吓得怀里的人赶紧搂紧他脖子。
他开怀一笑:“留点力气,一会儿怕你叫不出声。”
林曦炸毛:“现在是白日,顾怀舷,你放我下来。”
国舅爷一脚勾了房门,沉声嘱咐身后的顾三:“我和夫人歇一个午觉,非紧急要事,不许来打扰。”
说着闭了门。
顾三摸摸鼻子,尽量离得远点。
林曦羞红了脸气恼:“顾怀舷,你....你就不累的么?就不能纯粹睡一觉?怎么总想这个事儿。”
某人低低闷笑:“做点消耗体力的活儿,不是睡得更香?夫人别害羞,为夫伺候你。”
林曦吐血:“你倒是分个时候啊,现在青天大白日的。”
“嗯,这不是刚好午歇么,正是好时候。”
“哪里是好时候了?”
林曦又气又恼,不满地瞪他,顾怀舷含笑看她,由她瞪,咬都成。
林曦见他这无赖样儿,哼一声不理人了。
顾怀舷轻柔地将人放到床上,撩了帘子就圈住她躺了下来。
知道推不开,林曦闭上双眼等他下一步,结果等半天,睁开眼却发现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
这人,什么意思?捉弄她呢?
本来打算拧他一把,见他微拢眉宇,睡得不是很安稳,轻轻抚摸他双眉,在他额上印上一个香吻,林曦蹭了蹭,搂着人闭上眼。
睡梦中的人嘴角抿起一抹笑意,沉沉睡去。
这一睡,直接睡到天擦黑。
睁开双眸,就见美男子正枕着头把玩她的秀发。
见她醒来,国舅爷嘴角微扬,眼里漾出笑意,轻问:“醒了?”
许是刚刚睡醒,嗓音磁性沙哑得让人浑身酥软。
林曦脸颊微红,轻轻点头。
俊美容颜让人欣赏悦目,侯夫人晃眼看痴。
顾怀舷将秀发放到唇边一吻,笑着压了下来。
林曦一惊:“什么意思?”
国舅爷扬唇:“夫人觉得呢?”
“不....不是吧?现在?”
“现在天黑了。”
林曦侧头望向窗户,还真黑透了。
“满足夫人刚才的期待。”
林曦哭笑不得:“期待个屁,我才没有。”
“是吗?那我要亲自验过才能知道。”
“顾怀舷,你个纨绔。”
“啧。”国舅爷不赞同:“我睡我自己的夫人,耍什么流氓纨绔?总是这样嘴硬,什么时候你自己扑上来把我压倒,我保证躺着任你胡作非为。”
“或者,你自己告诉我,你想要我,想要我的这个...我保证让夫人心满意足。”
林曦被他握了手去摸它,再听他这混不吝啬的露骨调情话,抬脚踢他一记,涨红脸反驳道:“我才不是你,满脑子.....呜。”
一把抓住踢过来的长腿,不给这张能说会道、很喜欢忽悠人的小嘴再开口的机会,国舅爷这次真动了全身。
第153章 打马游街
宫中浩劫过去半个月后,春闱会试如约而至。
京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街上比以往都要热闹。
顾怀舷过了最忙的时候,除了每日的早朝,他这段时间难得空闲下来,在家中陪伴娇妻的日子也渐渐多了起来。
会试一结束,他干脆称病不去上朝,气得澜帝在大殿上怒丢折子,吓得百官匍匐在地纷纷猜测。
“你又弹劾国舅爷了?”
御史摇头。
“你又上奏请陛下纳妃了?”
另一小官也摇头。
“那陛下为什么而怒?”
裴大人也黑着脸,他这个文官,已经三日没回家了,被陛下抓劳力阅卷、殿试,某人倒好,这几日早朝不是窝在角落打哈欠,就是坐在一旁拿着卷子发呆。
现在干脆称病不来,好嘛,理由还冠冕堂皇,腰折了。
还腰折,谁不知道他,怎么不说腿断,他还想打断他腿呢,曾经那个胸口被刺穿,照样不误早朝的国舅爷呢?上哪儿去了?
他腰疼,累得直不起腰。
一君一臣俩人气得冒烟,吓得一帮内阁大臣大气不敢出一声。
国舅爷这几日日子过得无比滋润,每日圈着夫人日上三竿才起,他夫人起来忙事情,他就一天到晚跟在其夫人身后,他夫人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里,简直堪比一只大型忠犬。
刚开始两天还好,第四日,林曦挡不住了,揉着腰问他:“你什么时候去上朝?”
顾怀舷品着手里的茶悠悠回t道:“不去,我告了半个月病假。”
文官的事情,他一武将去做什么?不去,打哈欠去吗?他不需要安插自己的人手,没人了,向陛下要人就是了,费那个心神做什么。
林曦吐血,半个月?要死了,这才四日她都有点吃不消,这要是半个月下来,她的老腰还要不要了?
虽然他们现在那事儿很和谐,甚至可以说鱼水相投,可也耐不住这位日日缠的啊。
瞧她这几日气色红润,红光满面的。
这爷这几日尝到甜头,闲得把心思全放她身上,开始动起歪脑筋来。
他把以前珍藏的那些小黄全翻了出来,缠着她挨个试,要不是因着她面薄,他绝对能拉了他到各角落去试。
苍天,刚认识这爷的时候,多清冷一个,一个眼神都能让人退避三舍,现在是什么鬼?
说好的清冷呢?病娇呢?她想退货,不要了行不行?侯夫人欲哭无泪,不断拿眼斜他。
“你确定你跟我之前,真没和别的女人有过?”
“藏这么多小人书,啧,国舅爷,你研究得够彻底,你就没什么感觉?你怎么解决的?”
这不打开话题还好,一打开,国舅爷直接困了人在床上折腾得她差点起不来床。
凶狠的国舅爷伏在她耳边轻呢:“为夫攒的这些,能不能证明?不能,为夫再卖点力就是了。”
于是悲催的侯夫人这几日度日如年,不敢再跟他讨论这种问题,她还是变回清心寡欲、欲拒还迎的小妇人比较好,能少吃点苦。
不等侯夫人想法子分散这爷的注意力,小日子来报道,国舅爷摸着她的小肚子看了许久,成亲到现在,前几次他在外面都没碰上,今日真巧,给他碰上了第一次。
半个时辰前,夜幕低垂,与往常几日没什么两样,国舅爷晚食结束,待他夫人忙好,就开始缠着人上床歇息。
闺房夜话交流,被压着撩拨的某夫人情动时,小肚子突然一阵收缩,下身一热,她僵住挺尸不动了,国舅爷看到红了的裤子,错愣不已,慌得连夜叫大夫。
侯夫人将被子蒙住整颗头死活不肯露脸,这爷速度雷厉风行,不等他解释,他已经把大夫给拎了过来。
大夫诊断完,淡淡嘱咐几句:“国舅爷这几日歇一歇养养肾,夫人来小日子了,无需开药方,如果难受,就用汤婆子暖暖肚子,喝点红糖水即可。”
说完提了药箱走了,留下羞红了脸的侯夫人躲被子里蠕动,国舅爷耳根也微微发烫。
他虽然知道女子每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过还真没遇到过,也没经历过,所以下意识以为她受伤了,急得大吼着把大夫找来。
结果闹了一场乌龙。
云珠低头忍笑去给夫人取东西、煮红糖水。
等折腾完,国舅爷老实地抱着人窝在床上,温热的大掌捂着她的小肚子,柔声问道:“疼不疼?”
林曦捂着脸背对他,低低回道:“以前肚子会酸胀,给你解完蛊后就没这个情况了,我自己都忘了这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