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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明白过后,褚弈立刻对闻峋嘴上那个金笼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他可是天天都要亲他老婆,可不能把嘴给关起来。

他换上一副笑脸:“我说着玩儿呢老婆,我最听你话了,才不用戴那个。”

姜渔还没答话,旁边就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是吗?我看你才是最管不住自己嘴的那个。”

徐晏书冷笑一声:“今天早上我还见你偷偷进了小渔房间,出来的时候嘴巴上的水都还没擦干净。”

褚弈怒:“你少血口喷人!”

他今早出门前不过是想再看他老婆一眼,看他老婆睡觉那么可爱,脸颊白中带粉,又香又软,就没忍住亲了一口。

可他明明亲的是姜渔脸上,还怕把人弄醒了,连两秒钟都没到就分开了,怎么可能像徐晏书说的那样嘴巴都沾上水。

徐晏书不慌不忙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褚弈听得怒从心头起,还要反驳,脸上却“啪”地挨了一巴掌。

姜渔不带情绪地看向他:“你趁我睡觉亲我了?”

褚弈见徐晏书奸计得逞,忙不迭解释:“老婆你别听他胡说,我就亲了下你的脸,别的什么都没做,真的,你相信我。”

“啪——”

姜渔一巴掌给他打了个对称。

“亲了就亲了,还敢狡辩。”

褚弈红着眼睛:“我错了老婆,你别生气。”

他嘴上滑跪得快,但心里又憋不住委屈,还是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告别吻,以前我们一起住的时候,每次出门前你都要和我亲。”

姜渔半点儿不接他的感情牌:“以前是以前,少拿这些陈年旧事出来说,总之,以后你不许在我不知道不允许的情况下亲我,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和闻峋一起戴个笼子,知道没有?”

褚弈看了眼被止咬器锁住嘴巴的闻峋,最终还是闷闷地答道:“知道了。”

徐晏书脸上露出微笑:“先吃饭吧小渔,一会儿菜该凉了。”

他说着,把自己刚剥出来的一盘虾仁摆到姜渔跟前。

看见少年猫儿似的把盘子里的虾仁一颗颗吃完了,徐晏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就是桌子底下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脚趾头碾碎。

徐晏书抬眼看向褚弈,果不其然瞥见一张面目狰狞的狗脸。

他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回踩过去。

他们这一方刀光剑影,那边的闻峋倒是风平浪静。

姜渔吃了快半程,才发现对面的闻峋一直沉默着,还没有动过筷子。

他夹了一个鸡翅尖在自己碗里,随口问道:“你怎么不吃?”

闻言,男人俊朗的眉毛极小幅度地抽了抽:“吃不了。”

他嘴上戴的止咬器是指纹解锁,只有姜渔的指纹能打开,姜渔不给他开,他连吃饭喝水都做不到。

姜渔抬头正眼看他,像是才注意到他嘴巴上戴了止咬器似的:“哎呀,我忘了。”

少年笑盈盈地对他伸出手,唤道:“过来。”

闻峋站起身走过去。

姜渔又说:“蹲下。”

男人高大的身形低伏下来。

闻峋垂着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无形绳索拴住的狗,等待着姜渔给他的下一条指令。

可下一刻,少年温热柔软的手朝他伸了过来,穿过他的发丝,绕到他的脑后,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滴”,锁扣解开了。

姜渔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盈盈的:“以后,只要你踏进这间屋子,就要一直戴着它,睡觉也要戴着,只有吃饭的时候可以让我给你取下来,唔...喝水的话就用吸管,知不知道?”

少年白皙指尖带来的馨香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闻峋目不转睛地望着高坐在眼前的少年,喉结滚动。

目前,家里的布局如下:兔子和姜渔一起是睡主卧,褚弈睡沙发,徐晏书睡客厅的大阳台,闻峋睡厨房外面的小阳台。

而他虽然得到准许住在这里,却不像褚弈和徐晏书那样可以和姜渔亲近,别说亲姜渔了,就连靠近摸一下都是奢侈。

可是戴着止咬器的话,意味着姜渔一天至少会像这样触碰他三次,用含着香的指尖抚摸他的后脑,为他将止咬器取下来...

闻峋心里竟有些荒谬地发起热来。

姜渔等了好半天没听到回答,“啪”地一巴掌甩过去:“哑巴了吗?”

闻峋这才跟刚回过神似的,哑声道:“知道了。”

姜渔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嗯,吃饭吧。”

*

止咬器是金属质地,坚硬又冰凉,做成了贴合狗嘴的形状,朝前边凸起一截,并不贴合人类的嘴型,而旁边的两条皮带虽然不算很紧,但多多少少会有些勒,因而,戴久了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开始,闻峋戴着它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取下来去公司上班的时候,眼底下都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不过人类的适应能力者总是不可小觑,短短五天,闻峋的身体已经从戴着它睡不着觉,到嘴上不戴都有些不习惯,感觉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连闻峋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但可喜的是,戴上止咬器后,姜渔知道他做不了什么,便不再像以前那样防备他了,甚至还会允许他偶尔的亲近,比如让他亲手给他喂水果。

这一变化让闻峋前些日几乎冷冻下去的心脏,又似被温开水淋了一遍般活了过来。

这日徐晏书和褚弈都出去了,剩下他和姜渔在家。

姜渔现在对别的许多事情都不太在意了,但对待舞蹈,还是像之前一样认真。虽然暂时没有接什么演出,但每日的基本功却是没有落下的。

往日,姜渔每次练完功都要让褚弈或者徐晏书当按摩工,如果那天这两人恰好不在,那姜渔就会跳过这一步,总之,就是不找闻峋。

但不知是不是戴了止咬器的缘故,今天破天荒的,在阳台上压完腿的姜渔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闻峋,你过来给我按按。”

闻峋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直到少年的眉头不耐烦地揪起来:“愣着做什么,过来呀。”

他跟一条游魂似的飘过去了。

姜渔懒洋洋地趴在瑜伽垫上,雪白笔直的双腿从短裤下延展出来,像是嫩生生的莲藕,连一丝毛发也看不见。

因为常年练舞,少年身材比例极佳,腰细腿长,臀锋软韧挺翘,线条精致细腻,这样趴着的姿势尤为明显,仿佛画家用工笔勾勒的小山。

柔软的练功服在后腰处凹陷下去,衬出两个圆圆的形状,闻峋知道那白色布料下是一对可爱的腰窝,他从前一伸手就可以握住,刚好用他的两个拇指填满。

仅仅是这样看着,闻峋血液便已经加速流动,呼吸都不自觉地快起来,偏偏趴在垫子上的少年还要娇气地催着:“快点儿呀,我的腿好酸了。”

“好。”闻峋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从哪里开始按?”

姜渔哼哼着:“你以前不是按过吗,从腿上。”

闻峋在他身侧的垫子上跪下来,手掌仿佛触碰一件极为珍贵的易碎品般,轻轻覆上少年浑圆白腻的大腿,他低声道:“我怕你惹不高兴,所以问问。”

姜渔笑了,他趴在垫子上,歪着头回看过来:“闻峋,你现在比之前听话多啦。”

闻峋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我以后不会让你不开心了。”

姜渔像只高傲的猫儿般把脑袋扭回去:“谅你也不敢。”

闻峋见他这副模样,呼吸几近停止。

这样的姜渔,和从前那个娇里娇气地在他怀里撒泼耍娇的姜渔实在是太像了,有一瞬间,他都快要分不清过去和现在。

在七月灿烂的阳光下,闻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前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唔...你力气大点儿呀,有气无力的,我又不是没给你饭吃。”姜渔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扯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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