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1 / 1)

('

他一把攥住姜渔的手,眸色沉得像是漆黑的夜:“别动了。”

哪怕隔着一层衣料,闻峋也能感受到少年身上传来的热度,像是能将他烫化掉,他怕再不停下,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

所幸就在这时,车辆停下了,路灯的光亮从车窗外透进来。

闻峋抱着人下了车,疾步走进屋内,家庭医生早已在客厅里等候。

做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这种药物本就是用于情.趣,在用量不大的情况下对身体没有伤害,只要疏解出来就好了,如果不疏解,睡一晚上,第二天烧也会退下去。

闻峋摸了摸少年还在发烫的额头,问:“他烧成这样,不用打针吗?”

这次医生还没说话,怀里的少年就陡然大声哭叫了起来:“不要、不要打针!”

他很害怕似的,手脚并用地牢牢扒在闻峋身上,又用嘴唇讨好地在男人脸上胡乱地亲,呜呜哭着:“要亲,不要打针,不要打针...”

换做平时,少年虽然娇气了点儿,但该听话的时候还是会听话,但现在他烧糊涂了,完全是小孩心性,怎么哄也哄不好。

旁边的医生看得也有些赧然,稍稍移开视线说:“要打也可以,但其实没有太大必要...”

闻峋只觉得怀里跟抱了只不安分的猫儿似的,脸上都被小猫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

他安抚着怀里的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对一旁的医生道:“好,那劳烦您先在这里住一晚。”

医生:“没问题,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医生很快便跟着管家去了另一幢楼,别墅里转眼只剩下姜渔和闻峋两个人。

闻峋抱着姜渔踏上楼梯时,少年还在黏黏糊糊地亲吻他,好像一刻都不能跟他分开似的,身体软乎乎的,在男人硬朗贲张的肌肉上挨挨蹭蹭。

大概是今晚喝了太多酒,闻峋也有些酒意上头,他没有再去制止少年亲昵的动作,反而顺势托住怀里的柔软,手掌从薄薄衣料下探了进去。

头顶吊灯明亮,而男人眸子里的情绪幽深如墨。

在某种程度上,闻峋算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

他原本打算将此事留到他们的新婚之夜,但今夜月色静美,怀中人娇艳欲滴,他抱着香香软软的,已经和他订了婚的小妻子,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他将姜渔温柔地放在了床上,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精悍漂亮的八块腹肌在灯光下显露出来。

男人俯身,温柔得如同羽毛似的亲吻在少年眉心,鼻尖,嘴唇上依次落下,仿佛在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前的安抚。

姜渔勾着他的脖子,杏眼圆润漂亮,像是含着一层水蒙蒙的雾。

他到现在脑子也还不是很清醒,只觉得男人的怀抱很舒服,鼻间萦绕着熟悉好闻的乌木沉香,是他闻了许多年的,很安心的味道。

而且,一向都不怎么会主动亲他的男人,今天亲了他好多回,他心里很开心,像是沉入了一个温柔得不愿醒来的梦。

姜渔勾着男人的脖颈,依赖又眷恋地用脸颊挨蹭着,声音乖软:“闻淙。”

闻峋的动作骤然僵住。

他停了整整五秒,才从少年白皙的颈间抬起头,极缓、极缓地问:“你叫我什么?”

第46章 这是他哥哥身上的味道。

46

今夜无月,浓重的黑暗如同一张巨网,将万物都掩埋。

四下生息俱静,风穿过枝叶,带起沙沙声响。

在这样极致到诡异的寂静中,姜渔蓦地被一种小动物似的危险直觉击中,昏昏沉沉的神智似也清醒了几分,他喃喃着:“什么?”

男人身材高大,覆下的阴影几乎将纤细的少年尽数笼罩,那张英俊的脸背着光,显得阴沉可怖,漆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姜渔身上还发着烧,却被男人的目光盯得后背窜起一股凉意。

但那双水汽濛濛的眼睛,里面又确实浮现着困惑。

他刚才...叫的什么?不是叫的闻峋吗?还是叫的老公?

闻峋为什么这么生气...好奇怪...不是要亲他吗...

姜渔勾着男人的脖子,像只讨好主人的猫儿一般把脑袋伸过去,在男人脸上挨蹭:“叫你老公呀,你怎么还不亲我,快点亲我呀老公。”

一边蹭,一边抬起雪白纤长的双腿,圆润脚趾在男人硬实的腹肌上耍娇似的踩,少年浑身都软软热热的,白腻皮肤上泛着红,双目含水,嘴唇红润,一副晕晕乎乎,待人采撷的娇态。

可男人仿佛一座冰冷的石雕,下颌线锋利冷硬,狭长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

姜渔显然是已经烧糊涂了,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可闻峋确信,他没有听错。

对他情根深种的小爱人,他漂亮可爱的未婚妻,刚才在他身下叫出的,是他双胞胎哥哥的名字。

*

医生又被叫了上来。

烧糊涂了的少年像个怕疼的小娃娃,哭着闹着不愿意打针,踩着被子在床上到处乱爬,可这次,男人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纵容他,而是将他直接从床上拖了回来,大掌扣住两只手腕,强硬地摁在怀里。

“不要打针!不要打针!疼,疼呜呜...”姜渔在男人怀里哭叫着,双腿拼了命地踢蹬,又被男人用手臂牢牢按住。

闻峋看向医生,声音冷得像冰:“打。”

医生看一眼哭哭啼啼的少年,又看一眼面色阴寒,和半小时前温柔宠溺的模样相比如同换了个人的闻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把针头扎进了少年的手臂。

“呜哇哇哇——”

安静的夜晚骤然中爆发出一阵冲天的哭喊声,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遭受了极大的虐待,又含着浓重的伤心与委屈,好像被人抛弃了似的。

可抱着他的男人,神色没有一丝变化,眼底依旧是一片冷漠。

姜渔呜呜哇哇地哭着,本就发着烧,又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整张脸都烧得通红,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纤瘦的,小小一团的身体在人怀里剧烈颤抖,好不可怜。

他的脑袋很晕,也很沉,像是泡在了热烫的水里,热气蒸得他呼吸困难,无法摄入足够的氧气似的。

闻峋的力气好大,把他两只手手腕都捏疼了,膝盖也是,男人的动作强硬霸道,一点也不见平日里的温柔,把他弄疼了也不哄他。

“呜呜,讨厌你,讨厌你,放开我,不要你抱...呜、呜哇啊啊啊——”

姜渔哭得一抽一抽,心里的委屈像是翻了天,完全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样子,刚才还对他很温柔,一直抱着他亲,现在却忽然冷着一张脸看他,眼里的冰冷让他感到害怕。

可闻峋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眼眸漠然地看向医生:“他还有多久能清醒?”

医生擦着额头上的汗:“一小时以内烧会退下去,但打完针后会很困,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完全恢复正常。”

男人垂眸看了眼还在哭闹的少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淡淡嗯了一声。

闻峋让管家送了客,安静地坐在床上,眼睫覆着灰蒙蒙的阴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论怀里的少年如化挣扎,哭泣,控诉,他都没有任何安抚的动作,他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塑般,就这么抱着人坐在原地,直到打进血液里的药物开始生效,闹腾的少年渐渐安静下去,在他怀里困倦地合上了眼睛。

闻峋的脸依然很冷,像封冻千里的荒原,把少年放到床上的动作却很轻柔,他给少年盖好被子,忽而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姜渔眼角的泪痕。

骨节修长的手指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停留一会儿,移开了。

深夜,别墅的书房灯火通明。

桌上放着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水从滚烫到冰凉,都没有被碰过一回。

男人坐在宽大的真皮靠背椅上,西装裤包裹着修长双腿,上身穿着整洁的衬衣,还是今天订婚时的着装。 ', ' ')

最新小说: AG:心怀荣耀 签到十年我成世界首富了 天边的云望着岸边的雨 穿越之男妻当家 和金手指大佬网恋了 [穿书]抱错金大腿 穿为渣了大佬的小少爷后 穿书之撩夫日常 重生后我让渣攻火葬场了 作精美人,恋综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