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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唇,与姜渔交换了一个粘腻的吻。

待到少年脸颊因为缺氧变得红扑扑的,喘着气靠在他怀里,唇齿间都被他的气味所标记后,才缓缓将人放过。

不过,抱着人的手臂却并没有松开,五指甚至使了力道,捏得掌心的柔软从指缝中陷了进去。

姜渔耳朵红红地贴在他怀里,每次这样被亲了很久过后,少年总是乖巧又安静,一副任揉任捏的好欺负模样。

闻峋气息微乱,在他薄薄的耳骨上轻咬一口,声音低沉:“订完婚,就去领证。”

“嗯嗯!”

姜渔眉眼弯弯,脸上止不住地开心,扶住男人的肩头,又亲了上去。

*

这周闻峋又出差去了国外,姜渔的毕业舞蹈也编排得差不多了,可以暂时休息一会儿。

左右一个人呆着无聊,他便跑去找杨昕仪玩。

之前给杨昕仪买大平层的时候,姜渔给自己也买了一套,就在杨昕仪隔壁。两个人白天出去逛街吃饭,晚上还能一路回家,倒是很方便。

姜渔洗过澡,正趴在垫子上做拉伸,门铃忽然响了。

他以为是杨昕仪有什么事找他,过去开了门,结果一开门就瞥见站在门外,面色阴沉如水的男人。

姜渔反应迅速地关门,却还是迟了一步,一只宽大手掌生生卡在门框间,将大门强行推开了。

对方力气大,眼看敌不过,姜渔当机立断松开手,撒腿就往卧室跑。

但他哪里跑得过身高腿长的男人,往里面跑,也不过是引狼入室罢了。

徐晏书抱着少年的腰,大掌覆在姜渔手上,将他细瘦的手指一根根从门把手上掰了下来。

男人声音低柔:“宝宝要关门吗?老公帮你。”

沉重的实木门板在眼前合上了,仿佛断绝了最后一丝逃生的希望。

姜渔挣扎的力度骤然弱下来,睁着一双眸子,半仰着头,眼睫颤颤地望着男人。

静寂的夜晚,他听到徐晏书轻轻笑了一声。

“老公还什么都没做,宝宝怎么这么害怕呢?”

姜渔咬着嘴唇不说话,抓着男人手臂的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对方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拇指摁在了他的下巴上,力道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面对面地直视着那双冷血动物般冰冷的眼睛。

明明上一刻还笑着,下一刻,那眼眸却像是被阴风刮过,仅存的一点温柔爱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冰凉字句如同蛇信子般吐出来:“是不是因为,宝宝瞒着老公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见了老公,才这么心虚呢?”

姜渔只穿了一套短袖睡衣,仰面躺在床上,纤细雪白的胳膊和小腿都露在夜色中,极小幅度地发着抖。

他声音弱弱地说:“没、没有的...”

“没有吗?”徐晏书指腹的力道骤然大了些,将掌中白皙的肌肤都压出了可怜的红痕,“哦,宝宝的确没有瞒着老公,毕竟,闻家的订婚宴请帖,已经送到老公手上了呢。”

话音落下,姜渔眸中的惊惶与害怕陡然翻了数倍。

闻峋怎么会给徐晏书送请帖?他疯了吗?

他的神色变化一寸不落地被收入徐晏书眼中。

男人眼中暗色更浓,几乎与不见天日的黑夜同色,他虎口掐住少年瘦瘦的下巴:“姜渔,你可真是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

“利用我帮你解决掉褚弈这个麻烦,你好和闻峋卿卿我我,百年好合是吗?那我算什么?被你用后即弃的工具,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男人面容生得温润清俊,面部线条柔和,让人见了如逢春风。可此刻,那张脸却扭曲得如同恶鬼罗刹,恐怖得让人心惊。

姜渔吓得魂不附体,两行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

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武器,运用得甚至比本能更熟练。

他哭着说:“我也没办法的,闻峋...闻峋他好像怀疑我了,突然看我看得很紧,我只能答应订婚来让他相信我。”

少年眼尾染了绯红的霞色,眼睫坠着晶莹的泪珠,哭得一抽一抽,很是委屈:“还不都是你,你老是跑来找我,肯定是你事后没处理好,才让他发现了什么。你倒好,还跑来怪我。”

姜渔一边哭,一边拿眼睛去偷偷瞄男人的神情,那双表面盛满泪水的眼睛下,藏着小动物般的机警。

可这次,男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的泪水和控诉下心软。

“这样啊。”

徐晏书唇角缓缓爬起一个弧度,声音温柔似水地说:“那就干脆让他发现好了。”

姜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说,要是一个男人出差回来,发现自己的爱人出了轨,还会不会继续和他订婚呢?”

下一刻,男人冰凉的指尖没入了他的衣摆。

*

月色幽凉,一道矫捷的黑影爬上了某高档小区的外墙。

虽然这幢楼还是第一次翻,但男人的动作已经十分敏捷熟练。

褚弈兜里揣着热乎的蛋烘糕和水晶虾饺,想到少年小馋猫似的在他怀里吃东西的模样,一边攀爬,嘴角一边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容。

他身上还穿着军装,束缚动作的外套被他脱下来系在了腰上,里面的衬衫扎进裤腰内,收束出紧窄硬实的腰线,露出的半截臂膀上还带着青紫色的淤痕。

这是褚老爷子亲自动用家法打的。

褚家对军人名誉和家族名声极为看重,褚弈又还在服役期,不得擅自离队,每回都只能趁着外出执行任务,偷偷跑来见姜渔。

虽说每次他的任务都提前完成了,但到底算是违抗军令,私自旷工,影响恶劣。

他自身级别高,平时立下的功劳也不小,事后在几个上级面前诚恳地承认了错误,又说自己当时那么十万火急是因为老婆跟小三跑了,再不去找媳妇儿都没影了,对军营里几个大老爷们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说歹说,这才没闹大让家里人知道。

但他没想到徐晏书这个贱人,居然下作到用打小报告这种手段。

褚弈当即就被抓回去狠狠打了一顿,扭送回军营,接受处分。褚老爷子还派了人看着他,没事连军营大门都不让他踏出去。

但腿毕竟长在褚弈身上,以他的本事,只要想跑,没人能拦得住他。

最多就是跑起来比以前麻烦一点而已。

不过男人英俊桀骜的脸上可看不出半点觉得麻烦的神色,他想好了,要是姜渔已经睡着了,他就亲一亲老婆,再抱着香香的老婆睡觉。

要是姜渔还没睡,他就把怀里姜渔喜欢的小吃拿出来喂他,把老婆喂饱后好多亲一会儿,最好能再做一点别的事情,然后抱着姜渔亲昵地说他想他。

可褚弈怎么也没想到,当他轻手轻脚走到姜渔的卧室门口,入耳的是交错的喘.息。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少年的哭啼此起彼伏,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些隐秘的水声,以及桌椅碰撞的声音。

滔天的怒火骤然引爆了褚弈的神经,他抬脚正要踹门,却忽然听见门内传来说话声。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餍.足:“褚弈那条蠢狗,要是知道宝宝当初是怎么乖乖用身体求我,让我把他弄走的,会不会气得发疯,回来咬断宝宝的脖子呢?”

然后是少年软软的,哭求的泣声:“不要,不要告诉他...求求你了,呜...”

男人低声诱哄道:“宝宝又忘了,应该叫我什么呢?”

细密的亲吻声穿门而过,还能听到明显的唇舌交.缠声,听起来像是少年在主动地用亲吻讨好男人:“老公,呜呜...求求老公了,别告诉他,不要让他回来...”

男人忽然许久没说话。

半晌,褚弈听见徐晏书温柔似水的声音:“那宝宝,是喜欢老公,还是喜欢那条蠢狗呢?”

门外的拳头骤然捏紧,掌心都浸出湿淋淋的汗。

而下一刻,少年含着哭腔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从黑夜中传来:“不喜欢他,我从来都不喜欢他...呜,我只是怕他,都是他逼我的,呜呜,我一点也不想和他亲的...呜呜,喜欢老公,老公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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