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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概没有。”

正当风亭整个人都泄气了,陷入绝望时,却又听到曹越囹如天籁般的声音:“风统领武功高强,正直刚正,待人温和,若你一直待别人好,要一直不喜欢你,应该也很难吧?”

风亭猛地抬头看向他,对上的他还是那温和的笑脸。

“所以,所以越囹的意思是:你以后会喜欢上我?”风亭神色激动地问。

“这要看风亭有几分真心了。”

“我发誓,我风亭对曹越囹一定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少一分真心,或者哪一天辜负了你,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风亭竖起三指郑重地对天发誓。

曹越囹都被风亭的誓言说懵了,他没有想到他只是这样一说,风亭就能说出那样诚挚而恶毒的誓言。

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却含了一丝水光。是感动地。

接着他就被人搂进了一个宽厚而灼热的怀抱中。

那人把他抱得很紧,很紧。

贴在人胸膛上的脸笑了,温和而安心地闭着眼偎依在他怀中。

良久,那人才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放开了他:“囹儿,如今你还病着,不宜洗浴,但是可以泡脚。用生姜水泡脚不但能暖和身子,驱寒祛风,还能缓解疲劳,安神解乏。你等等,我去给你烧一盆姜水过来。”

“嗯,好!”

看着人兴奋地跑出去的背影,曹越囹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甜蜜又幸福的笑意,安心地在火盆边烤火。

没有多久,风亭就端了一盆生姜水进来,放到了曹越囹脚边。

曹越囹刚要脱鞋子就被他阻止了:“等等,水还有些烫,等再凉一会儿再泡。”

他一边搅动着姜水,一边时不时地伸手进去探探水温,等到确定不会烫了才帮曹越囹脱鞋袜。

脚对于有些人来说,是特别敏感的地方,比如曹越囹。

脚一被风亭抓住,他就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就挣脱开他的手,却被风亭再次捉住,牢牢握在手掌中,浸入了水里。

曹越囹的脚白皙嫩滑,脚板比较的薄,每一根脚趾头都圆乎乎的,精巧又可爱,连脚腕都说不出的好看。

难怪人家说美人的脚通常也性感,美好无比。

风亭盯着他的脚,眼神都变了,变得热辣而滚烫,好像有烈火在燃烧。

本来被抓住的脚就又麻又痒,还被人这样盯着,曹越囹的脚更是往回缩了缩,脸色有些红。

是痒的,也是羞的。

谁知,风亭竟然给他按起了脚:“大夫说人的脚底有很多穴位,泡脚的时候按一按,对身体好。刚刚开始会有些难受,你忍一忍。”

“啊……”曹越囹惊叫一声,猛地缩回了脚。

“怎么啦?力道重了吗?那我轻一些。”风亭又把人的脚捉了过来,给他按着。

“嗯,轻,轻点!”曹越囹轻喘着,结结巴巴道。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可他是轻喘着说的,那嗓音很隐忍,加上话的内容很容易引人遐想,听到风亭的耳中就多了丝暧昧,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了,忍不住就就想入非非了起来。

他的手劲是轻了些,可那又抚又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诡异,不像是按摩,倒更像是撩拨。

要命,太要命了。曹越囹真的受不了了,这感觉太难受了,他紧紧咬着嘴唇,可仍然忍不住轻喘了声:“嗯……”

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曹越囹干脆咯咯咯笑了起来,再次缩回了脚:“咯咯咯……咯咯咯……别,别,好痒,停下……”

谁知,男人捉回他的脚就虔诚地在他玉足上亲了一下,曹越囹的心颤了一下,也被烫了一下,这更要命了。

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亲吻,他哪里还忍受得住?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控制不住地再次惊叫了一声:“啊……”

要不是被捉紧了脚,估计他会情不自禁地踢人一脚。

但这一系列的表现风亭看在眼里,他明白了:曹越囹的脚很敏感。所以脚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了解了这点后,他的心情更加愉悦了。

吻完后,他才拿着干布给他把脚擦干了,抱着人进了被窝里:“脚泡热后一定要马上坐进被窝里才能浑身暖和起来,不然脚一冷回来,那就很难再热起来了。”

接着他又打来水给曹越囹漱口,洁面,然后才帮人脱了外衣扶着人躺下了。

简直就像个专门伺候他的侍人一样,却比那侍人要专心细致多了,体贴多了。

被窝里果然比平时暖和了不少,曹越囹甚至连整颗心都被暖了起来。

风亭简单洗漱完立即兴高采烈而急切地钻进了被窝里,伸手就把人搂进了怀中:“囹儿你真好……能遇见你真好,能喜欢你真好,能得到你的好感真好。”

殿中的烛火基本都熄灭了,殿中一片黑暗,可两个人的心是滚烫的,是明亮的,是幸福的。

明明春寒料峭的时节,窗外还下着冷雨,又冷又寒,屋里被窝里的两人却暖融融的。

听着屋外滴滴答答的雨滴声,冷雨打着窗户,他们竟然觉得日子从来没有这样舒心快乐过。

那雨滴声都仿佛成了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不但取悦了他们,还拨动了他们的心弦。

“风亭,你也很好。”良久,曹越囹才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结果男人却忽然翻身压上了他,急切而热烈的吻袭击了他的唇,撬开他的齿,袭卷的着他的舌……

痴缠着他,难分难解。

慢慢地,吻铺天盖地地朝下面的人袭来,脖颈,锁骨,肩膀……让下面的人有些招架不住,被吻得全身发软。

男人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喘道:“我已经翻过了很多龙阳图册了,什么十八式我都学到了,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痛还很舒服了。”

曹越囹:“……”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想现在就……

他忽然有些紧张地全身紧绷了起来。

结果男人却转而道:“不过,你放心,如今你病还未好,我怕你受不住,也怕你受凉了,所以我不碰你。等你好了,我们一起试试,研究研究?!”

曹越囹:“……”我比较喜欢你主动一点直接来,不想要跟你研究讨论怎么办?

“囹儿,我激动得睡不着怎么办?”

“我陪你聊聊天吧,白天睡多了,晚上我也睡不着。”

就这样,两人聊了一夜,曹越囹一来丹城就病了,连西苑都没有出过,更不可能走遍皇宫和外头了。

风亭便跟他讲着宫里和宫外的一切。

到天亮时,曹越囹才有了些困意,风亭便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了过去。

叮嘱好小太监照顾好曹越囹,他才去上值。

而昨日沐裟在看完曹越囹后便出了宫。一见他出宫,守在马车边的银离便立即迎了上来,想要去搀扶他。

沐裟却拂开他的手,皱了皱眉。

银离才往后退了退,跟着他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的沐裟就疲惫了下来,拿出几粒药丸吞了。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外表强健,武功高强,人人都知道他沐裟是神医,却不知道他才是最大的药罐子,他救得了世人,却救不了他自己,改变不了他自己的命运。

“公子,你这样不远万里,操劳奔波,还诱发了心疾,真的值得吗?”

“当然值得了。人若真的无所求,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哪怕再健康活着也毫无意义。总要有些人有些事让你牵挂,让你觉得美好,忘不了,这样才是活着的意义。”

银离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劝不动的。

“公子,那个神秘人找了几年蚀骨丹的解药了,还没有放弃,黑市一直挂着高价让人配制,也无人能配得了。甚至一些大夫、药师无故失踪了,生死不知,估计跟那个神秘人有关。”

“凤卫的职责便是保护好他的主子,蚀骨丹就是为了确保他忠诚的基础上以免他觊觎主子的。这人一直想要解了蚀骨丹的毒,必定想要对其主子图谋不轨。帮他就是助纣为虐,照常不管谁接这单,都给他搅黄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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