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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多时天就黑了,乌云密布遮盖太阳,五点的时候都没有重新亮起来,到了后面甚至分不清是天黑还是暴雨。
七点半的时候哗啦啦的下暴雨,文砚修很担心的给沈让㑲楓发信息,雨天路滑要注意点。
沈让回来时也没想雨下这么大,脱掉外套进门一看。
文砚修抱着穿着粉色蕾丝连衣裙的岩岩,躺在沙发睡一块,很难不说这个画面的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了。
沈让的动静再细微也逃不过文砚修的耳朵,何况他也没有真的睡过去,只是看手机看累了,闭了会儿眼睛。
岩岩耳朵一动,翻个身继续躺着了,眼睛圆圆的睁开,看似懒得动了。
文砚修揉了揉眼睛,穿上鞋就要走过来,沈让说:“我身上湿。”
“你今天出去了吗?”要是一直在公司的话,其实不会弄得这么狼狈。
沈让把绕路买回来的蛋糕跟茶叶放在桌上:“你之前不是说想尝尝,刚好有货我就去买了。”
文砚修视线绕过沈让湿透的肩膀看向桌上的礼盒,确实是他上次跟沈让随口提的,这个品牌的红茶很难买,进货少又贵。
文砚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见沈让正在解扣子,整个袖子湿了一大半,连忙到他跟前说:“你赶快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沈让问他:“你洗了吗?”
“还没。”
沈让搂着他的腰上楼:“一起。”
沈让在外面脱衣服扔脏衣篓,文砚修在里面放热水,差不多了,水雾也慢慢的充斥整间浴室,文砚修才转过身,看到沈让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又上手帮文砚修把衣服弄下来。
家居服布料柔软,跟剥鸡蛋似的,一下子把滑溜溜白嫩的蛋白显露出来。
沈让照样用手指挑逗了几下。
文砚修循着温热的皮肤过去亲他,表情虽然很安静,但看着有些心神不宁。
下巴被人微微勾住,正面直视沈让的眼睛,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冲击力非常大。
沈让问:“在想什么。”
文砚修垂下眼睫,语气轻轻地:“你买东西给我,我很感动也很高兴。”
沈让想法很深,千回百转的问他:“你是觉得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文砚修连忙摇头:“我以前觉得你是绅士,你是个好人。”
好人论调听多了,沈让会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
“你记住,我只对你好。”沈让说着,手里也跟着微微用力,似乎要用着伴随的疼痛让文砚修记住。
文砚修耐不住,喉间溢出几声,过后沈让才放松力道,安抚着他。
一快一慢,一紧一松,节奏掌握的很好。
沈让说:“起来了。”
说是如此,接下来也没有动作。
文砚修喘息着抵在他肩膀上,稍稍沉默了几秒,身体蹭上去,把心里话问出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会对我好,喜欢我的吗?”
文砚修有时候觉得这段感情不纯粹也好,但又希望他是简单一点的,不要掺杂别的感情,至少不是因为他们结婚了,又因为他的喜欢,沈让才会有这样的念头,这样的感情不仅不纯粹,还很勉强。
可能是他无法想象沈让真的会喜欢自己,就好像当初听见结婚那样,文砚修也没想过他跟沈让会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可他还是抓住这个机会,跟沈让结婚就好像一颗流星砸在他头上,中头奖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因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
人的贪心就跟猛兽一样,要是不加以强制关闭,就会不顾一切的撕毁所有。
可是爱的过程中,又怎么能完全控制住,文砚修觉得自己内心的期盼也是想让沈让知道箱子的存在。
只是他始终不敢踏出那一步,因为他太了解沈让的,不管是什么感情,对沈让来说都是一种束缚,他会挣脱,会觉得厌烦,他会像离开父母那样,离开自己。
这是文砚修没办法承受的,也让他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连对沈让的好都是小心翼翼的。
沈让说:“为什么这么问。”
文砚修没想出什么答案:“因为你是个好人。”
沈让轻笑了一声,仿佛又是叹气。
“我是好人就不会翻你的东西,也不会对你的事情感兴趣,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是,是因为我只对你好,算不算偏爱一种。”
浴室里的水雾升腾,模糊了对方的视线,文砚修的眼睛是明亮的,沈让的眼睛总是那样的深沉,像是要把人刻在心里的目光。
沈让低头,嘴唇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颊,亲昵的仿佛融为一体:“知道吗,我翻过你手机,为什么要截图我跟你的对话,偷偷看了多少次,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文砚修心里一颤。
下一秒,沈让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证明一下。”
文砚修抓着的手臂,掌心滑过水珠,又热又凉,他问:“什么?”
“证明,我喜欢你。”
不知道为什么,从沈让这里听见说喜欢你这三个字,看着沈让嘴唇在动,好像心里也在说喜欢。
跟做梦一样。
文砚修眼睛发热,低下头,凑过去亲了亲沈让的肩膀,忽然意识到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现在的文砚修不|着|寸|缕,皮肤因为水蒸气泛着淡淡的粉色,上次留下暧昧的痕迹没有消掉,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湿润,看着很想让人欺负他。
沈让恍然的噢了一声:“真难得,你居然还有这种觉悟。”
文砚修不算迟钝,沈让语气的变化让他很敏锐的感知:“……你是不是在嘲讽我。”
沈让抱着他,说:“以后胆子大点。”
文砚修的爱意润物细无声,只是年数多了,堆叠起来的心思一摞比一摞高,加上在沈让面前总是没什么信心,弄得好像很自卑的样子。
文砚修点点头,但一下子的转变,一下子的坦然相对,他不会做:“怎么算胆子大。”
“先从第一步开始。”沈让教他:“骂我。”
“……”
沈让的人际关系简单的要命,文砚修陪伴左右,常常见到的都是对沈让很有礼貌很客气的一类人,只有一个人,时不时发羊颠的骂他。
也是文砚修认识的。
——方南嘉。
文砚修捂着脸说:“我不行。”
沈让凑在他耳边问:“有时候不是叫我慢点吗,但我没有,你什么感觉。”
文砚修想了一下:“疼,撑……”
他红着脸,小声的补充一句,“也挺舒服的 。”
“这个时候你可以骂我。”
“怎么骂……”
“方南嘉平时怎么说的。”
文砚修仔细回忆,实在觉得方南嘉风格不太适合自己,磕磕巴巴的学舌:“你……你就是个混蛋。”
沈让:“……”
文砚修觉得这样不太好,微微蹙眉,言语冷静的谴责这种行为:“骂人的话不好听,不过你要是哪里做得不对,我会开口的。”
还教育上了。
沈让关了水,声音清晰在浴室里回响:“那就换一种。”
文砚修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沈让从水里捞出来,沈让低眉看着他:“不是想教育我吗?”
文砚修一脸迷茫,刚要摇头,他就被大浴巾包裹着扔在床上,沈让一条腿跪在床上,抓着文砚修骨感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慢慢的顺着水珠下去。
沈让亲他的大腿,嗓音沉沉:“老师,教育开始了。”
感觉到脚掌心的炙热,文砚修羞得扯了扯浴巾盖脸,浴巾跟着往上移动,自己也跟着暴露无遗。
第63章 一眼注定
现在才知道沈让花样最多,文砚修被迫一脚蹬在沈让那,脚掌轻柔慢搓,不知道过了多久,脚踝都酸胀了,湿哒哒的连脚趾缝都是。
文砚修被他玩的有些不愉,垂眸,脚趾轻轻踩在沈让的锁骨上,将所有的抹在他胸膛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