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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动动腕子,领带绑的发紧系的也是死结,他又扭了扭身子痛苦地闷哼一声。

“宝贝你现在这个样子好迷.人啊。”权斯庭耐着性子慢慢瞧他,眼神厉的像狼,恨不得立刻就将猎物吃干抹.净。

盛褚年脸颊因怒而涨的发红,他突然闭紧双眼不在直视男人暴怒的眼睛。

自欺欺人的躲避。

一个微小的举动,矛盾和分歧又碰撞在一起。权斯庭又厉声命令道:“盛褚年,眼睛睁开。”

盛褚年唱反调,他偏不。

“把眼睛睁开,看我!!”声音非常大,而且参杂一种无名的烈火,“睁开眼,我不动你。快点!”

盛褚年将信将疑,眼睛眯了条缝偷看权斯庭的态度。

确实权斯庭脸上的阴霾少了些,但这话却是骗他的,男人在他眼尾亲了亲,停却丝毫没有停,不过是态度稍微缓和了些许。

盛褚年又动动被绑的手腕,哭喊着拱.腰试图坐起身,男人膝盖顶.在他腹部立刻就制止了他挣扎的幅度。

“宝贝,从今往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凭什么,想养.我的多了去你算老几,实话告诉你,前天你不在的时候我还和别的男人开/了.房。”

“你想听听细节吗?”盛褚年故意扯谎说反话气人,不成想更激怒了权斯庭。

空气霎时像凝固了一般死寂。

权斯庭在难以置信中沉默了,他眯起狭长的双眼,审视道:“盛褚年你还真是贱啊,我看你不是缺钱你是缺.男人。”

话音未落,他就感受到权斯庭有种想把他活剐的冲动,权斯庭的掌心已经扼上了他喉咙。

男人的手很凉,盛褚年被压迫到有些呼吸不畅。

氧气越来越稀薄,他又连忙改口,哽咽着祈求放过,“没有,老公我骗你的,我只有你一个我不要别人。”他不过就是想气权斯庭,哪知闹成了这样。

盛褚年嗓音发哑,断断续续地说:“老公我最爱你了,老公…”

按照平时,他这么撒娇耍泼权斯庭肯定会心软原谅,但今天权斯庭有些失了理智,又或说是看穿了他的把戏。

“都这样了还有闲心思骗我?”权斯庭冷冷的笑,“你对我有说过的到底有几句是真话?”

两句皆是疑问。

完蛋,这下更渗人了。

盛褚年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才能平息怒火,他摇摇头眼稍渗出泪水,刚才懂得后悔,已经晚了。

不知怎么今天的权斯庭很易怒,像个炮仗一点就炸,盛褚年都没敢说重话还是把男人给惹毛了。

他还是后知后觉发现是自己的缘故。

那话委实气人。

清晨的蝉鸣透过窗户,很吵很心烦,但盛褚年现在压根无暇顾及这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权斯庭今天是要把他玩.疯的节奏。

茶几的抽屉柜里面摆了不少物件,盛褚年也是头一次知道。

权斯庭不当人不是第一次,唯独这次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狠。

时隔几天,少年还记得。

那天的自己哭得很惨,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他眼睛还是肿胀的厉害,身上、脖子、锁骨的痕迹更是数不胜数。

吻.痕和咬.痕全部青到发紫。

老公叫了无数遍,权斯庭仿佛听不到。

盛褚年留下的也只能男人手臂的那一道细小的咬伤,一天的精力简直是惨的到家。

嗓子也哑到不能说话的地步,可怜巴巴的遭了天大委屈,权斯庭甚至都没有主动向他道歉。

连一句给台阶的问候都没有,只是在沉默中用强硬的态度替他上药。

后来的一周里,权斯庭变本加厉一度连门都不让他出。

每次他换好衣服刚想出门时,总会被拎鸡仔似的把他带回。

权斯庭意图很明确,无非是要把他关在家里当私有物,要不是看在盛褚年现在还是个在校生,他早就将人锁起来了。

长得就像金丝雀,那么就该被关。

不图别的,就凭盛褚年长得好看而且会拿甜言蜜语哄骗他,这点乐趣就足够他玩上一阵子了。

招人喜欢他有一套本事,招恨也是同理。

好比那句:他权斯庭算老几,自己的男人多了去。

简直让权斯庭恨到牙痒痒,明知道是激他的气话,仍收不回情绪,忍不住怒火中烧。

盛褚年给他的感觉总带着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界限。

纯萃不讲道理!

有钱任性,为非作歹。

搞情.人搞.到同居就算了,他现在还要得寸进尺连自由都要限制。

不过正和他意,白天权斯庭不在,他一个人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即便是把家翻个底朝天只要在权斯庭回来时恢复原样,他总不会发现端倪。

说干就干,可真当他真准备从权斯庭书房先下手时他却发现门被上了锁。

警惕心忽得从心头升起,原来权斯庭对他还是有所防备的。

果然那么鸡贼的狐狸怎么可能把他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随意带回家里来。

盛褚年抬头,他猛地发现眼睛被什么光线莫名刺了一下,客厅吊顶的角落有个不起眼犄角旮旯,似乎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很微弱,几乎难以察觉。

权斯庭在家里装了监控摄像头,除了防盛褚年也没其他要防的东西了。

这怕不是要等着盛褚年自己现出原形,从而看看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盛褚年停了暗搓搓地心思,整个人乖巧了好几天。

关在别墅脑袋都要长草,他快闲到爆炸。

第41章 醉酒/害羞/欲哭无泪

盛褚年无所事事很久,都快被权斯庭养成猪了,体重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涨一些。

但他实在太瘦,根本看不出有太大变化。

连续三十多天没被放出家门,权斯庭快要把他养到四肢退化。

别墅共三层只要是不上锁能随便闯的房间他都摸透了,但权斯庭装的摄像头太多他不敢轻举妄动。

逐渐他发现每天白日权斯庭都不会在家,两人能见面的时间也只有夜晚。

有些时候权斯庭连夜里都不会回来,他可能在别的地方还有住处,只是盛褚年不知道。

夜里,权斯庭没回家,他睡不着,左翻右翻他坐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权斯庭的烟拆了包装抽了一根。

半截香烟燃尽,盛褚年思绪回到从前,他以前不抽烟的,但姐姐抽。

渐渐他发现,每次姐姐心情不好时都会偷偷抽烟,开始盛褚年试图藏起烟盒,这样姐姐就会戒烟了。

后来他发现这些都不过是徒劳。

与其不快乐的存着气还不如让个自己舒服的方式把压抑着的怒火全散掉。

直到姐姐离开了,盛褚年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白腾腾的烟刚刚融进空气。

门外传来声响,盛褚年立刻回笼思绪灭掉手中的烟关灯钻回被窝。

不多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幽暗的环境下,一个人影闯了进来。

然后一头栽在床边。

盛褚年马上背过身盖紧被子装睡。

半天没了动静,人还活着吗?

“权斯庭?”盛褚年心头发紧,背对着身没敢回头,试探性出声发问。

……

除了呼吸声之外房间安静的可怕,长久的沉默,权斯庭微哑的回应:“是我。”

盛褚年转过身,盯了片刻,手肘支撑身体坐起身偷看他。

男人沾了浓烈的酒精味,只脱了外套便躺上了床,胳膊随意搭在额间闭着眼睛不出声。

他喝酒了?

醉了?

盛褚年低俯身体爬过去,谁料男人一抬手臂,拦住他的腰肢一把将他搂过去。

“你干嘛!”他小声。

“别动,让我抱一会。”权斯庭一手拥着他,一手紧捏眉心似乎是有些难受。

盛褚年静静趴在他身上,耳朵靠在男人胸膛,心跳声很明显。

不知不觉他脸有些发烫,撑起胳膊动弹却被搂的太紧根本逃避不了,像只乌龟乱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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