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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盛褚年也被她鬼哭狼嚎的举动吓够呛,慌乱中手机啪嗒落地。
“鬼毛线啊,明明就是你先吓的我。”盛褚年弯腰捡起手机,心疼的拍去浮土。
姜希可挡住他去路,不依不饶:“你走路没声想吓死谁啊!”
“大晚上一惊一乍怪渗人的,当心真遇到鬼。”他嘴毒,一句话怼到姜希可五官扭曲,其他七人听到动静也纷纷跑来查看。
盛褚年突然人格分裂似的,装模作样假好心的抚慰姜希可情绪:“女孩子胆子小很正常,别害怕,我们都在呢。”
误会一场,无事发生。
回到座位,盛褚年贴心拾起草坪上七零八落掉着的游戏卡片,游戏也早在刚才就被迫结束。
第二轮未开始前。
盛褚年腾出座位,收拾好自己位置的垃圾杂物。他弯腰凑在周应行身旁小声说,“我有点事,先走一步。就不陪你们继续玩游戏了。”
“去哪?”
“朋友找我有事,你们今晚要回宿舍的话也不用给我留门了,我明天上课前回来。”
周应行神色微变,眉头蹙起隐隐有些反感他的行为。
盛储年挠挠鼻尖,心虚地解释:“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去哪里,我开车送你?”
“不用,打车也很方便的,我已经叫到计程车了不麻烦你。”
说罢,他举起手机,在打车软件的页面短暂停留,快速划过周应行面前“以证清白”。
速度之快不等周应行反应,他就已经把手机揣回口袋。
第13章 录音笔毫无保留地录下来
撒谎不打草稿,盛褚年手心紧张到出汗,他生怕周应行过于好心到要亲自送他下山的地步。
“盛褚年你说实话,到底要去哪。”
周应行抬眸质疑盛褚年,四目对视,他目光躲闪不敢正眼直视。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爱信不信!”盛褚年险些恼羞成怒,自己戳破看似毫无破绽的谎言。
奇怪,分明就是陌路过客。盛褚年从未做过任何伤害周应行的事,却能被无故审视出一种理亏。
好像自己真欠周应行点真诚。
此时此刻,响起的手机铃声把盛褚年从虚幻中拯救出来。
应该是权斯庭派来接他的人需要确切定位了。盛褚年接通救星打来的电话,假模假样的客套起来。
盛褚年犹豫不决,最后大着胆子对青年说:“那个周应行,我先走了,我打的车到了……”说完他长舒一口气挥挥手,逃离。
他胡乱的言语让电话那方来接他的司机听得一头雾水。
但盛褚年还没走出周应行的视线,他暂且还不愿挂断通话,直到走出周应行的可视范围内他才向司机报了确切地址。
停车场,盛褚年等半天不见人影,白白喂了将近半小时蚊子的他快被蚊子叮出花了。
于是乎他便沿着公路往山下走。
然而,等到真正上车时,姜希可却歪打正着在准备回程的途中看到他走近一辆豪车鬼鬼祟祟左顾右盼后快速坐进去走了。
……
这次,权斯庭喊来盛褚年的地方不是酒吧不是酒店,而是他的公司。
盛褚年面对面坐在他办公室中,表情有些尴尬,挠着胳膊问:“叫我来做什么?”
权斯庭目光盯在电脑屏幕,全程没施舍他一个眼神,半晌惜字如金道:“加班无聊,陪我。”
靠,姓权的还真够有钱,陪他加个夜班就能给十万块。
答案不明朗,盛褚年面对被动来的选择显然不是很相信权斯庭。
他不确定的再次开口发问:“只是陪你加班吗?”
“喜欢在办公室这个调调?”权斯庭终于正眼瞧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等我忙完工作。”
“呦,厉害。想不到老板您业务繁忙成这样,闲暇之余还有空闲功夫。”
下一秒,权斯庭站起身越在他面前按着肩膀将他牵扯的磕在墙面:“怕你等得太着急,现在就开始吧。”
权斯庭松了松领带,解掉,慢悠悠缠住他的双手:“我做事从不出错,但在你身上我愿意一错到底。”
闻言,盛褚年乖巧道:“我也愿意。”
接近权斯庭的机会委实难得,为此一场蓄谋他等了几年。现在盛褚年成年了,也终于有机会接近。
要他沉沦,要他爱。得到心,铺好路,接下来的一切才能顺利。
“我有一样东西,你会喜欢的。”权斯庭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在座椅的位置,然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支录音笔。
录音笔!
“喜欢吗?”权斯庭捏起录音笔放在盛褚年手心,握住他的指节引导他按下按钮。
被绑住手腕的盛褚年眼眸掠过一瞬惊恐,仅仅只是一瞬而已。
片刻后,盛褚年张了张嘴,与男人拉近距离贴在耳边小声说了三个字。
不要停。
权斯庭优雅地颔首,手搭在他的腰侧:“就让它好好记录下来我们的声音。”
他其实不明白,为什么盛褚年的眼睛单纯的像玻璃,下三滥的招式却能用的熟练至极。
家底、身世,各种信息在权斯庭手中透明的宛如白纸一张,他到底在图什么,真的是钱吗?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盛褚年脸颊,看着他那副白净消瘦的模样,有种树叶根茎腐烂的颓美。
两人距离不过一拳,对视的空白期盛褚年在心中已经闪过八百次手刃权斯庭的想法,终归是只能想想。
“你有些像我喜欢的类型了,我真怕我会控制不住欲.望。”权斯庭说话莫名其妙,但又出奇坦诚。
喜欢的类型?
盛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太了解不过了,甚至是权斯庭的喜好和厌恶都如刻在骨子里似的清晰。
他买通过权斯庭前一任的特助,买通过他的住家保姆,上到员工下到司机,只要是权斯庭换过的人他都有意收买拉拢过。
权斯庭喜欢乖巧听话的,他装,他练,从一个说话都磕巴到打结的废物到现在油嘴滑舌随意调情。
过程总是痛苦的,为了接近盛知梦死亡的真相,这些他都认了吃再多苦也无所谓。
“一直盯着我看能看出什么端倪,这么快爱上我可不是件好事。”盛褚年咬了咬口腔里的肉,生硬地勾起微笑调侃。
看是在调情,实际盛褚年说了真话,“我可是个来路不明,很危险的骗子。”
权斯庭扬起下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好欺负就够了。”身在高位的人怎么会惧怕危险,他连丢掉性命都不会害怕。
盛褚年乐意靠近,他奉陪到底。
只是这小骗子说话真是不中听,由不得想让人嘲讽几句。
盛褚年气急同时也被羞辱急了,眼睛一转想了句和权斯庭没差儿的气话,他音色绵软极具蛊惑:“你难道不想听听我的想法?”
“我对你的印象太深了,你是鱼塘里最好上钩的那个。”
“哦,是吗?”
腰胯以下传来的痛感让他心底映出凉意,原本还想出言不逊的情绪随之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全身心只有一种想法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快点熬过漫长的夜。
权斯庭坏笑,不停追问:“告诉我,是真的吗?”
揣着明白装糊涂,黄鼠狼给鸡拜年都比他带的诚意要大。
盛褚年吃痛,眉头拧巴的非常难看,呼吸急促道:“骗你的。”
这种场合逼人说实话,太恶心了。
权斯庭抓住他的头发,注视了一会,温柔地说:“宝贝,你的信誉度为零。”
录音笔毫无保留的全部记录下来,宛如板上钉钉的证据,明摆着两人发生过的事情。
盛褚年上肢被绑,连承力点都没有,只能抬头头顶反手抓紧椅背不让自己太狼狈。
第14章 欺负的快要哭出来
盛褚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仰头无力般靠坐在椅子上,任由权斯庭宰割,欺负的快要哭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