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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没时间。”
权斯庭眸光微动,唇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磁性的声音魔魅般轻柔地扫过盛褚年耳畔;“房间里只有你和我,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盛褚年故作镇定地拍开他的手,抓起胳膊将权斯庭往门边带:“差不多得了,今天不能陪你,我还有事。”
“专程为你而来,就这么着急赶我走?”
“给你两块钱扫个共享单车回去。”盛褚年不耐烦,有些刻薄的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他对权斯庭只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要脸的往上贴显得过于廉价。
他计划还长着,当随时会被丢掉的玩物显然不是他的志向。
看得见摸不着,才能留着念想。
闻言,权斯庭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他步步紧逼,把盛褚年逼的不停后退,直到后腰抵到桌角退无可退。
“这层布料很薄啊,你猜我能不能撕破。”权斯庭指尖停在盛褚年的脖颈细细摩挲,突然虎口一紧,扼得他喘不过来气。
权斯庭被他言语激恼,有些生气了。
小心眼。
盛褚年清楚地感知到权斯庭所带的恶意,张着嘴想要开口骂他,却难受到半个音节都说不出来。
转念一想也不是非出声不可,他对口型朝权斯庭说了句脏话,不经意露出嘲弄的笑容。
“吻痕不打算遮起来?被看到了当心把他们都惹怒。”权斯庭眼神像裹着刀子,似笑非笑间却松开了手。
盛褚年一字一顿,吃力回复他刚才的问题:“如果钱到位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盛褚年因为被勒的时间过于长久,白皙皮肤泛起紫红,他索性双腕撑着桌面坐上去,眸底溢出荡漾:“我不介意。”
非想搞段套路,盛褚年也不是不能陪他玩,于是盛褚年反手抓住权斯庭领带,往前一拉。
权斯庭不客气地亲上来,探入唇齿侵略起盛褚年的口腔,两人呼吸一声比一声重像火团纠缠不清的融合起来。
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敲门的催促声。
不得不说,权斯庭吻技不错。盛褚年被亲到脑子不清醒的发昏,但敲门声惊醒之后,他居然想就这么起身去开门。
权斯庭使坏不放人,抓住他的手腕扣在墙壁,当即就让想逃的野猫不能动弹。
第8章 别为难我,门没锁!
门外人声不停催促,房间内却是另一片光景。
化妆镜的灯条散发出炽亮的光,亮光打在盛褚年后背,一分一秒流逝,他可和眼前的大财阀耗不起宝贵时间。
盛褚年呜咽着挣脱开男人怀抱的束缚,“放开我,到点了。”黑色半身裙遮不住腿,他半截雪白的长腿还露在外面。
“你只需要取.悦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权斯庭挑起他下巴,不顾敲门声的急促继续吻了上来。
男人丝毫没有要动身开门的意思,他不打算轻易放过撩.拨点火的坏家伙。
“没心肝儿的漂亮小骗子,讨好我。”权斯庭手掌抚在那抹细嫩的雪白上,很不老实的摩挲,看起来有意向上探索的趋势。
盛褚年心头忽得像一颗地雷炸了,他情绪怪异的大喊拒绝,“不行!”
裙子折角被权斯庭掀起来,他慌得用手撩下去,同时还试图挣扎。
原来门没反锁!!!
要是外面的人没耐心等到盛褚年应声就突然推门进来了,肯定会一览无余的全部看进眼里。
盛褚年眼眶烧的通红,他实话实说小声告诉男人:“不可以在这里,我没锁门。”
他不是真像狐狸精似的没皮没脸不害臊,万一被发现,地板裂开一道大缝给他钻他都未必有面子躲进去。
权斯庭听完他的解释笑了,话语带了讥讽,“你还会觉得害羞?”说着他愈加过分,裙摆被男人掀到了腿根。
修长的一双腿全部入了权斯庭的眼。敲门声还在持续的响,完全不懂得识趣二字如何写。
盛褚年脸颊微红,紧闭眼睛不敢再看,他怕下一秒门就真的被推开了。
权斯庭看他的眼神宛如在欣赏艺术家精心雕琢的绝美工艺品,但眸底更多的情愫是玩味,“真是蛮有趣的灵魂,原来你也会难为情的啊。”
外面的声音如同网络掉线,在某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盛褚年道歉的话胡乱往出冒,他怕这混蛋和他玩真的,“别…别为难我了…我错了,好不好。”
——
并得,门被打开,权斯庭整了整领带从里优雅走出。
只剩盛褚年一人,留在房间里的某处独自狼狈。
他朱红的唇不由发麻,神态也有些凌乱。
过了许久,他重新坐到化妆台前把蹭花的口红补上颜色,又整理好发皱的裙子,才敢踏出这房间的大门。
……
盛褚年低垂着脑袋小步跟随一众人迈进包厢,走过来个中年大叔用手抓住他的胳膊,烟味和酒气很浓,刺得他呛鼻子。
继而那大叔没在做任何不合规的举动,而是大大咧咧将他带到沙发正中间沉默的男人身边。
“权少这妞长得真不错肯定符合您胃口。”
“!”
盛褚年猛地抬起头视线和大叔口中的权少视线交汇到一起,他妈的,权斯庭阴魂不散。
长发美人大脑忽然宕机,他有点错愕,怎么又是这混蛋。
权斯庭如初见时的薄凉,只是揽手示意,要求盛褚年坐到他身边。
男人身体前倾,从茶几取来一瓶啤酒打开取了只酒杯盛满,递在他面前,“自己喝。”
不过半小时,两人再见面时的态度宛如陌生人。
盛褚年犹疑,在众人注视之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索性只是啤酒而已,喝个几瓶不算困难。
权斯庭对他听话的表现较为满意,紧接着给他倒了第二杯酒。
几杯酒过去,旁人都能看得出权斯庭是在有意针对,这才刚来就灌酒,后面的夜还长着,得喝多少才是头。
阿谀奉承的狗腿子暗自猜测,莫非,他不喜欢这个款?
算是盛褚年“同僚”的美女自告奋勇站出来,侧坐在权斯庭另一边声音甜甜道:“权少新人陪您陪不尽兴的话,换一个怎么样?”
“不用,我看他很钟意留在我这里。”说着权斯庭阴测测看向盛褚年,等待答复,“是不是啊,小宝贝。”
换成谁其实都无所谓,但权斯庭针对的人只有他自己,盛褚年在凝望下点头默认。
没办法,这下任谁也无法替他解围。美女略带同情回望他一眼,又坐回她原本的位置。
似是得到了认同,权斯庭冷淡的面庞添加了些笑容。
“啤的喝完还有洋的,别理他们,咱们继续。”清冽男声微微上扬,尾音勾着笑意。
声音带着空气里的酒味一同融入盛褚年的耳膜。
他已经微醺了。
面前摆了好几个空倒的酒瓶诉说了一切,距离他进包厢坐在权斯庭旁边才过了不到一刻钟。
加了冰块儿的洋酒在酒杯中消融,挂壁的水雾下滑留在茶几桌面。端起酒杯,底部留下整圈的水渍。
后半场。
盛褚年声色发哑,侧身瘫在沙发靠背强撑着精神。
权斯庭摸着他的肩胛骨把人扶起来坐直,在他额前轻吻后语带诱导道:“宝贝还没结束呢,我们换一种方式怎么样。”
盛褚年睁大眼睛失神的捋了捋耳鬓碎发,喃喃说:“我不想喝了。”
不等拒绝,权斯庭从冰桶夹起冰块放进酒杯,冰块快速浸在酒水中随着气泡下沉。
昏暗的灯光将视线压的不怎么明朗,盛褚年呼出的气变得越来越炙热。
空调冷气十足,醉意在催化中更加显现。
权斯庭含了一口酒吻住盛褚年强行把酒液渡进嘴巴。
烈酒刺激的辛辣感被冰镇过后削弱不少,但烈酒终归不是白开水。
他吞咽不及,唇角徐徐溢出的酒液一直划过脖颈。权斯庭的吻停留时间很长,盛褚年喉咙发出呜呜的闷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