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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白掀起眼皮凉凉看了殷识疑一眼,殷识疑乐了:“你这样看我也没用,你进去到时候就是死。虽说早死晚死都得死,你得和那个死一块不是吗?”

谢微白只停滞一瞬,然后他身上突然冒出了一条金色的什么东西威压乍现,然后下一瞬这股诡异的威压消失。殷识疑没看清,但就那一下他就知道眼前的青年估计也不是人。合着他白担心别人了。

谢微白露了那一下后看向殷识疑,眼中带了些不耐:“我要进去。”

殷识疑收回那只手:“……请。”

随后谢微白的身影也隐没在一片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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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我就要和阿幸在一起!

第89章 第 89 章

谢微白在进入屋子后就拿出了夜明珠,很好,夜明珠没有被遏制,霎时明亮的光从他身上四散开来。谢微白将夜明珠遮掩住,让它的光亮暗淡些,但他并没有看见另外一处光亮。刚才被殷识疑拦了一下,估计他现在可能跟不上钟幸和江裕树了。

那就往里面走吧,总能遇见。谢微白保持着把夜明珠挡住一半好让它不那么亮,并且放松了对身上龙脉的抑制,他周遭萦绕着一股威压,让屋子里的其他生物不敢轻易靠近他。

在谢微白往里面深入的同时,江裕树也带着钟幸靠近了他们的目的地。江裕树将手心贴近一块平凡至极的石墙,那面石墙也逐渐显现出红色的荼靡花纹路。直到花纹遍布整面石墙,江裕树的手才从上面离开。

石墙不断凹凸与江裕树产生共鸣直到将那鲜艳的荼靡花欲将从墙上活过来才停止了动静。江裕树便是在此刻迈步进入了石墙,钟幸也随后跟上。在两人进入后,石墙上的花纹逐渐暗淡,然后又是一阵扭动恢复了原样。

谢微白听见了动静便往这边来了,只是迟来一步。他伸手按上石墙,释放自己身上的威压,那威严的龙气遍布石墙随后又被他收回,石墙上没有机关。犹豫片刻,谢微白走向了另一条路去寻找两人的踪迹。

钟幸在里面就感受到了谢微白气息,他和江裕树笑道:“得亏我们进来的早,不然可就被抓住了。”

江裕树睨了他一眼,继续往前方走:“被抓住的是你,不要带上我。”而后他补充道,“能有个担忧自己与愿意与自己并肩而立的人是一件幸事。”

钟幸懒洋洋地回答:“对我是,对他未必。”两世守着自己,谢微白过的好吗?钟幸的答案是肯定不好。第一世身为太子没能登上高堂而是不明不白地死了,第二世……自己都看着他如何长大,更不必说了。

江裕树看了钟幸一眼,没有否认他的话。只是又打开了一扇门,而在这扇门后那死亡之气浓郁的叫钟幸不免皱紧了眉。

但门后是一个普通至极的房间,里头还燃着灯,温暖的火光笼罩着五人,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似乎是有人担心他们受凉,他们身上还盖着薄被。

注意到钟幸的反应江裕树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让这些人躲过抹去记忆的唯一法子。”

死气缠身,是亡人之相。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妖法据江裕树观察是不动亡人的,所以他才用了这个法子。

钟幸看着眼前那些躺在地上闭着眼的人问道:“你用了什么法子才让这儿的死气这样浓重?”不怪钟幸觉得奇怪,这些人除了睡着了身上没有半点伤口,面容圆润,胸口也有起伏,看着只是陷入了某场不愿醒来的美梦而已。

沉默片刻江裕树讥笑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用了我们承装无数怨气,我便从那些怨气从剥离死气,然后将那些死气不断灌入这个被封闭的屋子里。”那些死气是不讲道理的,它们只会将自己所能接触到的一切生物都变为和自己一样的东西。所以连屋外的院子里都寸草不生,屋外守着无数守卫就是害怕有人误入这间院子。

钟幸看着睡着的几人问道:“那他们还算活着吗?”

江裕树沉默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在被死气侵染之后,他们就只是死人了。”何况这间屋子是他灌注死气的源头,这种恍若实质的死气如果不是他和钟幸都非凡人,早就该死了。

钟幸:“那他们还能引路?”

江裕树:“自然,只是他们进不了宛泽了。这点我同你说过,宛泽不会允许身带死气的任何生物进入。”所以身带怨气的江裕树,哪怕行过千山万水他都永远无法踏足那个让他永失所爱的地方。

他随手点了一个人,他闭着眼就从床上起身,走到两人跟前。江裕树停住将要点到那人头顶的手,确认道:“你确定今夜就要动身吗?每一个引路人都十足珍贵,自从我收集到了这些引路人后,宛泽那边的存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们那边引人越来越少、越来越隐蔽。我便再无法做引路人。而引路人一旦开启就无法逆转,这些是最后的希望了。”

没了引路人他们仅凭自己的力量是难以找到宛泽的入口,或者一个人找到了其他人没找到,那个独身进了宛泽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钟幸没有片刻犹豫:“自然是要今夜动身,我说过了迟则生变。”谁知道定都那边是什么情况,到时候怨气要是再集快一点,宛泽可就真要出来了,到时候必然是生灵涂炭。

得到钟幸肯定的答复,江裕树伸手敲了敲那个引路人的头顶。钟幸看着引路人,这样的声音啊……所以这引路人身体里头是空的。

引路人在江裕树的动作后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他的眼眸不是普通人的黑棕色,而是一抹幽然的紫色。钟幸想到了姒梳。

在开启引路人后,他们就离开了房间。几人在出去的路上刚好碰到了谢微白,江裕树多看了谢微白几眼,但最后也没有开口,几人便一同离开了屋子。

江裕树将门重新合上,然后殷识疑从袖子里摸出一柄匕首,往自己手心一抹,然后将手按在门上。那扇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不断吞噬着殷识疑手上流出的鲜血。而随着血液不断被吞噬,那原本被融进去的白玉环也重新显现出来。

在白玉环凝出实体后,殷识疑反手将其拿出来,也收回了按在门上的手。站在他身边的江裕树握住将他受伤的手在伤口上随意一按,那道骇人的伤口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江裕树手腕一转,一卷黑烟随他雪白的衣袂翩飞,而后那些黑烟全部都从屋子外的各种缝隙挤进里面。

做完这些后,江裕树的脸色顿时苍白一片,但他还没把事情做完。他看向钟幸和谢微白,示意他们伸手。两人停顿片刻,但最后都伸出了手。江裕树的手在虚空中点了几下,一根将他和引路人连接的透明丝线便从他身上剥离下来随后从中间裂开转而连接上钟幸和谢微白。

那引路人眼眸一闪,从原本面向江裕树站着的姿势转向两人。江裕树舒出一口气:“这样才算好,出去吧。”

在他们打开门出来后,守卫又连忙将门重新合上。江裕树体力透支的厉害,就先离开了。殷识疑就带两人去了他们该住的院子。

院子里头种着几株玉兰,枝叶散着自成一片风景。

钟幸不免感慨:“若是早些来赶上花期便可见空如雪的玉兰了。”

殷识疑笑道:“玉兰就栽在这儿,待到来年春天钟大人自可见一簇白雪挂枝头。”

“那便借王爷吉言。”钟幸笑着看向谢微白,“你也该看看,也不是唯有雪微白,还有玉兰香留痕。”

谢微白有些心不在焉:“嗯。”

三人便进了屋子,屋子里头熏着的正是玉兰香,清新淡雅,风过留痕。钟幸:“王爷这里的薰香好啊,眼下看着到了夏天,屋子里头还是春天。”

谢微白听着话心头微动,想要开口的时候,殷识疑却先他一步开口,他便预备等离开的时候再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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