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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席年不顾陆川的反抗,他撩起昨晚为陆川穿上的白色丝绸睡衣,轻轻一掀,男人结实的肌肉就露了出来。
沈席年将手搭在陆川的后脑勺上,手指碾磨着男人的发尾,他眷恋而温柔地看向陆川,却让身下的人脊骨发冷,生出几分寒意。
“沈席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陆川有些慌乱了,他在沈席年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欲望,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一般,要将他完全笼罩。
沈席年闻而不语,他起身下床,陆川便慌乱地转头去看,不一会儿,他便看到沈席年拿了一条领带回来。
那是一条黑色金丝领带,平日里常系在昂贵的西装礼服上,可沈席年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根本用不到这领带。
陆川突然脸色一白,在这个场景下,沈席年突然拿出这么一个家伙,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而沈席年随后就证实了他的猜想,“陆哥,今天我们就先来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沈席年嘴里询问着陆川,可动作上却完全没有要听陆川意见的意思,他说完后,就用领带遮住了陆川的眼睛。
他的目光始终看向陆川,眼神中含着如水一般的温柔,可动作却残忍至极。
就像是一个优雅的狩猎者。
他缓缓地褪下了陆川的衣裳,目光粘腻地扫过陆川那片白皙通透的皮肤,渐渐埋入了陆川的身体……
第80章 🥩视觉剥夺/四肢束缚/傲骨折断
陆川被沈席年用锁链锁住困在床上的第一天,以被沈席年压在床上做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而结束。
他被沈席年困在床上,手被手铐拷住,脚都细软的锁链锁着,就连眼睛也被沈席年用黑丝领带挡住。
他的视觉被强行剥夺,肢体动作也被束缚,只能由着沈席年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留下一个个咬痕……
他的身体也随着沈席年的动作止不住地抖动着,双腿几乎已经麻木了。
只有耳边响起的清脆锁链声,在不断提醒陆川,他正在遭受着什么。
…………………
【省略部分详见作话】
…………………
沈席年的动作越来越重,他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泄出,来维持最后的一丝自尊。
可沈席年是一个偏执到骨子里的人,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必须要完完全全地拥有。
而陆川,是他最为珍惜的哥哥。
是他好不容易才在阴暗中窥得的一丝光。
是他使尽卑鄙手段和算计才得到的爱人。
他必须要将陆川给完全地占有,心中那块空缺的地方才能被填满。
所以,在陆川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泄出后,沈席年加大了力度。
他的动作很用力,就像是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陆川的身体中似的。
直到陆川终于控制不住,用发抖的牙齿泄出细碎的呻吟……
他满足地勾起一抹笑,凑近身下的人轻唤了一句,“陆哥……”
“轻点……”陆川带着哭腔,嗓音颤抖地道。
他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浸透领带,滴落到了沈席年的肩膀上。
可就算如此,沈席年也还是不肯放过他。
沈席年凑在男人的耳边诱哄着,如同从地狱中钻出的恶魔,低语呢喃:“陆哥若叫得再大声一点,我就轻点好不好?嗯?”
“……”
陆川别回头,不再说话,他咬紧酸涩的牙关,无声地反抗着身上之人的“暴行”。
沈席年神色一暗,他嗓音中不再带着温柔和绻缱,充满了冷冽。
“看来,陆哥还是喜欢猛一点的啊。”
说完,他便加大了力度和频率。
………………
【ps:省略详情请见作话】
【简单来说这里他们进行了一场“暴力”运动,但具体有多“暴力”,审核不让写,所以我们“暂时”跳过这part!】
………………
他无力地感受到,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灵魂,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被困在沈席年为他打造的牢笼中,接受着一次次欲望的高潮,等在着这场无望的结局……
一声声的呻吟伴着清脆的锁链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他最终还是没能守住那最后的一点尊严。
两道清泪从陆川的脸颊上划下,浸润了遮住他眼睛的那条黑色金丝领带。
那双浅蓝色的眼眸被剥夺了最后发一点光亮,只能失神地望着那一道隔绝了光明的黑暗处,感受着沈席年的一次次占有。
直到日起日落……
直到黄昏……
等陆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天色渐暗,房内的光线比他之前刚到这时更暗了。
他睁开酸涩的眼睛,揉了揉眼角,掀开被子就往自己脚踝处看去。
直到看到那脚踝上系着的金色锁链后,闪烁的眼睛立马就暗了下去。
“……”
原来不是梦啊……
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恶梦,睡醒就好了呢。
沈席年在完事后只给陆川身体上清理了一遍,却并没有给陆川穿衣服。
密密麻麻的咬痕和吻痕遍布陆川的周身,沈席年只需要扫一眼,就能见到他为陆川留下的情爱印记。
这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他的陆哥不需要衣服,只需要被关在床上,做他的笼中鸟就好。
而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是不需要衣服的,只需要乖乖躺着,听话地把他的东西埋入自己的身体里。
陆川低头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痕迹,唇角掀起一个冷笑,他撑着身体想要下床,可脚一落地,就像是踩到了一朵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
沈席年实在做得太狠,又不懂节制,甚至在他晕过去的时候,还凑在自己的耳边想要和他玩点别的花样,什么震动玩具,什么乳//夹,沈席年虽然还没将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可他光是听着,就心中一紧。
陆川踩着棉花似的来到衣柜旁,他打开衣柜,本想要拿件衣服穿,却发现衣柜中华除了几套高定西装,就没有其他的衣物了。
这屋内的家具陈设并不像是最近才打造的,柜子和白墙上都有一些时间刻过的痕迹。
可看这衣柜空空,几乎没什么必需品,在他之前,应该只有沈席年短暂地住过几天。
这栋房子是沈席年提前就为自己打造好的牢笼。
包括在他手机里装定位和监听,以及提前和他父亲联系,以拿捏他的父母为由要挟他。
这一切都是沈席年提前算计到的。
或许,在沈席年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天,沈席年便已经在盘算这一切了。
又或许,在他和沈席年说着喜欢说着爱时,沈席年却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把他关起来。
一阵寒意从他的脊梁骨生起,陆川抖了抖肩,回想起那个总爱和他撒娇的沈席年,他从来没觉得沈席年如此的可怕。
沈席年的心思深沉,早在和他相爱的每一个瞬间,就开始算计着这一切。
隔绝掉他和朋友、家人之间的联系,再将自己困在他身边,被迫接受他那名为爱的囚禁。
如同一个从地狱走来的魔鬼,做着十恶不赦的事,却口口声声地说着喜欢。
陆川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和西装配套的白色衬衣,穿在了身上。
沈席年的衣服对于陆川来说,有些偏大,衣角落在大腿根,挡住了他的腰线和身下。
但他身下除了穿着一条内裤外,没穿任何的裤子,仅是穿了一件衬衫,光脚站在地上,总觉得下面有些透风。
不给他准备衣服,这算是沈席年刻意的羞辱吗?
陆川低下眸,整理了一下衣袖,目光却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是之前沈席年用情趣手铐拷他留下的。
虽然手铐中间是棉布,但剧烈的挣扎,还是让他手腕上留下了这道刺眼的痕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