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师尊只是不喜欢他,并不是厌恶他。宁霁说完后,便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早些下去休息吧。”得到答案后,楚尽霄小心掩藏起自己眼底的情绪,抬起头来,收紧手道:“师尊也早日休息。”宁霁没有说话。一直到人离开,他才收回目光。房间的门被关上,孔翎目睹这一幕,心情复杂。只觉得宁霁果真是……心如磐石。他之前便知道,可是今日目睹这一幕,竟然感觉又与之前有些不同,这复杂心情连自己也说不上来。孔翎皱了皱眉,看向那人,却只看见他冰冷的面具。就是这张面具,让他一点也窥探不到那人情绪。孔翎有些烦躁。宁霁垂眸在人走后,刚准备进内室,身上的情.潮却忽然涌来。他背影僵了一瞬,微微皱了皱眉。昨日不是刚服了清心丸吗?怎么今日又犯了?宁霁有些疑惑,在情.潮之下,他微微收紧了手,骨节泛白。孔翎以为他受伤,心中着急了一瞬。却又见他阖目闭上眼,长睫轻轻颤了颤后,又睁开了眼。这是……怎么了?他心中略有些古怪。宁霁唇色依旧苍白,只是鸦羽顺着里衣滑下,映得后背单薄肩骨若隐若现。他额头上一缕水珠落下,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唇色脆弱,鬼面冷硬。看着竟有种锋刃淬血之美。孔翎心中忽然冒出这种想法,连自己也怔了怔。另一边,楼危宴挥手示意手下退去。他这几日忙起来倒是没什么,但是一但有空闲,却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脑海中在回味了一遍与宁霁比试的场景之后。楼危宴又不由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忽然看见的场景。这场景冒出来的莫名其妙。他擦拭着长刀,将那画面摒弃出脑海之后,却又不由自主的再次冒了出来。楼危宴眯了眯眼,有些奇怪。他回过头去,看向角落的死士。死士脸上也戴着面具该捂住的地方也同宁霁一样捂着。他皱了皱眉,忽然道:“你陪我打一场。”死士不知道魔尊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让他们陪打,但还是听命上前。一炷香时间后,楼危宴一招收了长刀,看着跪地的死士,心中莫名想着。虽然同样戴着面具,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你们下去吧。”他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