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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骞承原本想去洗澡,闻言在床边坐下来,揉了下言映真柔软的短发, “我没有风流快活。”
一直想着你。
“重点又偏了!”祁骞承他还真是凭实力单身。
怪不得之前要被未婚夫甩掉!
“是裴勇吗?”祁骞承捏了捏言映真光滑细嫩的脸蛋,“我会警告他的。”
“祁总, 他们到底是分手了还是吵架呀?”
“不清楚。”也不关心。
言映真脑袋一歪,靠在祁骞承肩膀上,“你们两个吃饭照片我看见了,甜甜的。”
祁骞承听到这添油加醋的评价,心里却是极为舒服的,甚至有些窃喜。
“幸好跟你提前报备过。”祁骞承搂住他的肩膀,低声笑道:“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裴勇还真是白跑了一趟。
“困了。”言映真打了一个哈欠,眼眶盛满眼泪,“祁总,帮我手机充个电,睡了。”
祁骞承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细雨道了声晚安,轻手轻脚离开卧室。
言映真刚将狗头缩进被窝里,眼睛还没闭上呢,祁骞承又进来了。
而这次步伐迈得挺大,脚步沉重,呼吸絮乱。
药丸。
“言映真!”
都直呼姓名了!
言映真将自己裹成毛毛虫,祁骞承扒拉老半天,才将他的狗头刨出来。
“言映真!”
“嘤~”
“这就是你进组拍的沙雕剧?!”
祁骞承在说“沙雕”两字时咬得特别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言映真的脖子。
他真的要窒息了。
“是……是剪辑的错。”
只要我的锅甩得够快,就能保住小命,“我、我刚刚看过片源,也觉得不妥。”
“你……”祁骞承欲言又止地看着头顶呆毛的言映真。
言映真凄楚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祁骞承。
可他话说到一半,又没了下文。
祁骞承轻轻叹气,将他的手机撂在床头柜上充电,留给了言映真一个落寞的背影。
言映真:“……”
搞得我好像偷情被抓了似的。
我只是为艺术献身罢了!
其实整部戏没拍什么过火的互动,言映真为了不让祁骞承吃醋,已经把吻戏删除了。
但一部甜宠剧,总不能连个拥抱都不要吧?
可自家348个月的宝宝生气了,能怎么办呢,哄着呗。
言映真顶着眼皮打架的煎熬,走去客厅。
祁骞承还是很好哄的。
言映真跪坐在沙发前,祁骞承的大手掌覆在他后脑勺上,一点点往前推着。
酒店前台后面送上来的两盒,马上就派上了用场。
……
凌晨时分,言映真再次被祁骞承从浴缸里捞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他原本就白皙细嫩的肌肤,布满了红痕与淡淡的淤青。
祁骞承有些愧疚地搂住他,刚刚在气头上,动作跟力度有点大,言映真这纤弱的身子明显是吃不消的。
清晨,放在客厅的手机不断地响着。
怀里的人动了下,眉头紧皱,推了一把旁边的人,“……去接啊。”
言映真开口说完话,才发现他的喉咙吞口水都痛。
祁骞承这个混蛋!
怕吵到言映真,祁骞承很快便走出去接电话,虚掩的门缝传来他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嗯……那就赶紧去医院。”
“没关系,他没有任何误会。”
“符晗?还在吗?”
昨晚才吃过晚宴,一大早又打来电话?
这个前未婚夫还真是,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祁骞承走进房间时,看见言映真已经睁开眼准备坐起来。
“怎么不再睡一会儿。”祁骞承走到床边,俯身亲吻他的脸颊,“早安。”
“我……喉咙有点痛。”
“是上火了吗?”
言映真说话很费劲,干脆靠在床头,也不理他。
祁骞承站在床边默了几秒,才缓缓说:“我们去医院。”
言映真摇摇头:“吃点头孢就好了。”
他本来想埋怨几句,昨晚含得太深了。
但看见祁骞承这心疼的表情,还是放他一马吧。
祁骞承本来就准备去医院,言映真不舒服,那就一起带过去。
他说:“一起去。”
言映真看了他几秒,“不去。”又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你要去自己去。”
“一起去医院看看。”祁骞承还是坚持,“我也希望能尽快将这件事处理掉。”
言映真滑进被窝里,盖着下半张脸蛋,“他跟裴勇之间的感情纠葛,你还真是操碎了心。”
但这话一说出口,言映真又后悔了。
他垂下眼眸,不想再直视祁骞承过于浓烈的视线。
虽然知道祁骞承不是那种会跟别人搞暧昧的人,但昨晚裴勇的那句“符晗是他这辈子第一个想娶的人”,还是多少有些在意。
祁骞承偷偷藏了一张他的照片,可以用一见钟情来解释。
但这个一见钟情的条件,是自己长得像符晗吗?
“对不起。”
言映真呼吸一滞,“……你快走。”
不要道歉,他们之间好好想享这一年短暂的协议关系就好。
不能裹挟太多的感情输入。
他又想摆烂了,不管是感情,抑或是别
的什么。
“不走。”
祁骞承坐下来,将言映真拥入怀里。
虽说言映真偶尔的吃醋他会很高兴,但他更加珍视拥有言映真的一朝一夕。
言映真推了他一把:“我就随口开玩笑,祁总不要当真。”
“当真。”
“……?”
“你有要求或想法,要跟我说。”
最怕什么都不说,揣着心事相处,迟早要出事。
祁骞承掀开被子重新躺回来,“我好多年没睡过懒觉。”
然后他又搂着言映真,把脑袋放在他腿上,“我老婆真柔软。”
言映真一愣,“谁是你老婆。”
“是你。”
祁骞承头都不抬,大手臂环住言映真的腰,轻轻摩挲着白嫩的肌肤。
“你真是……”言映真小声嘀咕:“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啊。”
他没提名字,祁骞承了然,“没事,我让向诚去跑一趟。”
“可怜的向助理。”
“这个季度的奖金再给他多发20%。”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钞能力。
大长假的第一天,言映真跟祁骞承窝在酒店的套房里。
吃了睡,睡了吃,再不然就是玩点新花样。
由于他的喉咙不太舒服,也有点低烧,今天祁骞承并没有玩得过火。
整个过程都是非常温柔的。
……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换上轻便的运动服,一起去爬山。
祁骞承穿了一条修身的运动裤,侧边还有两条白杠。
言映真忍不住啧啧称赞,“我祁总的腿,又长又直,穿这样出去,有点不守男德。”
祁骞承看他又恢复往日精气神,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男德?你拍那种片子的时候有想过?”
意识到给自己挖坑后,言映真马上笑眯眯地凑过去,垫起脚尖儿亲了下祁骞承的薄唇,“我没有男德。”
“……”
“天天都想变着花样睡祁总。”
他说这话时,俊美的脸上笑颜如画,好像不管经历了多少挫折与困难,永远是那个人眼神澄澈的少年。
祁骞承喉咙一滚,转开视线:“别闹。”
言映真还想再说几句骚话,发现祁骞承下面冉冉升起的小旗。
他摸了摸鼻尖儿,没忍住调侃道:“这修身裤把祁总的尺寸都体现出来了。”
祁骞承抬伸过去,言映真又赶紧卖惨求饶:“祁总,宝宝我啊,腰好疼。”
“……”
祁骞承说:“你还是个宝宝啊。”
言映真:“对啊。”
“那就更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
祁骞承贴过来,将言映真壁咚在门口,两人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