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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没有再找过言映真。
……
言映真发现祁骞承这几天很不对劲儿。
已经第三天没有碰自己了,准确说只有亲亲抱抱举高高。
还有雷都打不动的早晚安吻。
“有问题。”
言映真坐起来,仔细回想,祁骞承也没再要求他去公司陪他上班。
怒亏了五倍加班费,那可是他辛苦摸鱼才能得来的。
言映真故技重施,像上次一样打电话探向诚口风,让他再漏点出来。
向诚只好翻着行程表说祁总最近没有异常,“您要是想跟他国庆去玩儿,我这里有个坏消息告诉您,祁总国庆要回帝都五天。”
这算个屁的坏消息,这是带薪休假。
打工人梦寐以求的工作。
“叩叩叩——”
熟悉的敲门声传来,言映真火速挂了电话,被子一拉,脑袋都不露出来。
祁骞承像往常一样走进来,站在床边先细细观察言映真睡觉的样子,再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但今天晚上言映真没有脑袋。
他以为躺在鼓起来的左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是空的。
“嗷呜——”
言映真从另一边跳起来,像被惹毛的小猫咪,努力做出狰狞的表情来。
祁骞承先是愣了下,随后抬起一只脚放在床上,将人拉过来搂住他的腰,这次吻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凶。
“好了好了。”言映真喘着气推开他,“打卡结束,你可以滚蛋了。”
只有月光映照的房间,言映真听见祁骞承低沉的笑声。
“生气了。”他问。
“NO。”
“你不听话。”祁骞承再度把他捞进怀里,“给你惩罚。”
但原来被惩罚的人是我。
“下次穿网状的。”祁骞承的气息喷洒在他颈窝。
言映真:“我不会向资本屈服。”
第35章
祁骞承上午十点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他早上九点半从家里出发, 好在公司跟宅子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区。
言映真爬在床上,没有一点儿力气。
看着祁骞承不徐不疾穿上人模狗样的西服,脸上容光焕发就离谱。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清洗?”祁骞承侧目, 看见躺在床上□□的人,“你还能动吗?”
“……滚。”
言映真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下午还要去录制节目, 他可不可以只做手语。
言映真爬在床上装死, 直到尤丽发来今天下午的行程跟快问快答的问题, 让他先熟悉。
他才施施然爬起来, 扶着老腰没走几步身形一顿。
该死。
顾不得双腿的酸痛感,他红着脸加速冲进浴室。
昨晚明明是想试探一下他, 言映真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祁骞承那混蛋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纵。
他上当了!
直接的影响,就是下午录制节目时,言映真表现得像个新人, 腼腆, 害羞,不敢开口怕说错话。
章阳已经好些天没有看见言映真,快问快答录制结束后中场短暂的休息时间, 他主动坐到言映真旁边,乖巧地问他:“言哥,你感冒了吗?”
言映真捧着一杯美式在消浮肿,问他:“很明显吗?”
“鼻音有点重。”章阳说:“嗓子也有点哑。”
“……”
言映真为自己的不敬业而懊恼, 虽然小短剧不是什么大制作,但播出前的宣传还是应该认真营业的。
他扭过头,刚准备跟章阳商量玩游戏的时候多点互动, 好制造话题时,小伙子已经跑了。
“我出去一下。”
“……”
就五分钟休息时间, 跑这么急。
言映真瞄了眼茶几上放着的西梅果茶。
这孩子,怕是窜稀了。
言映真又收到了程喻添加好友的请求,为了在校庆会上再收拾他一顿,言映真拒绝了他的请求,茶言茶语回复。
【不要再联系了,祝你们幸福】
本来毫无兴趣的校庆会,他突然有点小期待呢。
休息的时间结束,言映真站起来准备出去,刚打开休息室的门,章阳跟着闯进来。
他块头大,一站在那里门都被堵住了,言映真来不及躲闪,鼻尖儿撞到了他的下巴。
“言哥。”章阳眼神慌张,伸手去捞言映真没捞到。
言映真连连退了几步,看到他伸过来的手上还拎着塑料袋,上面印着连锁药店的名字。
“已经拉到要吃药了。”言映真同情地看着他。
“这是给你的。”
言映真大惊:“我很好。”
“感冒药。”
说话间,章阳已经走进来了,他拿出里面大大小小药盒,冲言映真笑得很憨:“不知道你是风热感冒还是病毒感冒,反正我每样都买了。”
小伙子好体贴。
“昂。”言映真接过袋子,思索了几秒,扭头对后面跟拍的工作人员说:“这段花絮记得发给我。”
章阳似受到很大的鼓励,但又很害羞,“言哥不会觉得冒犯吧。”
“不会。”
这是非常好的营业素材。
录制完CP营业的视频,言映真还没走出大楼,就接到司机陈叔的电话。
“是祁总要求我来的。”陈叔不愧是好员工,第一时间抬出领导来镇场子。
收工后言映真本来就无事可做,哪里会拒绝,简直是迫不及待。
下了车,陈叔递给他一张员工卡,“祁总交代的,让你以后进出方便。”
“谢谢。”
言映真看着一张白色的卡片,上面就连畅星集团的LOGO都没有印,犹豫地刷了门禁。
还真给开了。
祁骞承外出还没有回公司,言映真东倒西歪地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真舒服。
昨晚自己犯贱招惹祁骞承,完全没睡好觉,早上还被按着做了一次。
现在吃饱喝足之后,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了。
……
祁骞承刚从外面回来,就被公司一高层从停车场一路追着上楼。
“祁总,这个项目不能再耽搁了。”
出了电梯,高层因为个子矮小,追着大长腿的祁骞承很是吃力。
“项目资金过亿。”祁骞承做事,从来不会冒风险。
都说富不过三代,祁家后代能稳住祖上百年基业不倒,靠的可不是富贵险中求。
高层为难:“……可是不能无限期拖下去。”
“我知道。”
祁骞承走到办公室门口,向诚替他推开门。
“我下周会去帝都出差,到时候跟……”祁骞承话还没有说完,看到此情此景以为自己走错了办公室。
向诚张大了嘴巴:“哎呀。”
高层强装稳定:“进贼了,保安,马上叫保安上来!”
只见原本干净简洁的总裁办公室,沙发上躺着一名陌生男子。
该男子一副餍足的模样侧躺着,衣摆撩到小腹往上的的位置,露出不盈一握的细
腰。
他的头枕在沙发扶手上,还流下了闪闪发亮的口水。
而一旁的茶几上摆着啃到一半的鸭架、料多到像粥的奶茶、香脆的炸云吞、炫完的蒜香鸡尖空盒。
下午六点多,正是想吃晚饭的时候。
向诚忍不住感慨:“真香。”
祁骞承冷冷一眼横扫过去。
他连忙捂住嘴。
高层是个保守的老头儿,见不得有人如此不正经地亵渎他们总裁的办公室。
“我去叫保安来!”已经在生气了,“把他轰出去。”
“不用。”
“?”高层刚准备转身,听见祁骞承平静又带着无奈的声音开口,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年少有为风华正茂沉稳内敛的祁总,放缓了脚步走到沙发边轻轻蹲下,抬手摩挲沙发上的男子。
言映真觉得痒,哼哼唧唧道:“别闹。”
“想睡去休息室。”祁骞承揉了揉他细软的发丝:“那里的床软。”
高层: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向诚:好宠,我是走进了甜文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