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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会在意。

他忍不住会去想谢南观会不会伤心难过,会不会求他不要离开,会不会......泪流满面。

他很少看到谢南观哭,哪怕是在床上把他欺负得狠了,也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啜泣。

沈允黎笑了一下:“随便你现在怎么说。但哪一天谢南观真的不要你了,我会毫不犹豫把他抢过来。他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不去演戏可惜了,真亏得你把他藏得严密无缝,一点消息都没传上网。”

时薄琛睥睨了她一眼,走下台阶,往谢南观离开的方向走去。

沈允黎晃了晃手中的红酒,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明明喜欢,还死不承认。”

她轻笑了一声,准备去搭讪一个刚获得国际奖的新人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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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观强撑着走到花园,等音乐声和议论声被隔绝在身后,他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期间有医生模样的人大概是路过,见他脸色不好,上来问他怎么样。

他摇摇头。

谢南观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抬头看向天空的月亮。

明明来的时候才下了雨,现在天上却一片云都没有。黑夜像一张巨大的幕布,把整个花园笼罩在其间。

即便是在黑夜,他也能看得出来,花园很大也很漂亮,羊肠小道穿梭在其间,由两旁的花点缀。

谢南观平时很喜欢花,总会去花店买些花带回家,插在花瓶里。但现在,他一点看花的心情都没有。

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刚才时薄琛主动靠近“沈小姐”的画面。

在众人的眼里,他们两个人好像才是相配的,而他谢南观,一个谁都不知道的恋人,算什么呢?

时薄琛早就对他说过,没办法将他介绍给时家,因为他是时家的未来继承人,一旦被外界知道他和一个男人在交往,轩然大波必不可少。

而他虽然很在意,但也没办法,实在太过身不由己。

明明是恋人,却因为上流社会的阻挠,不能将对方宣之于众,真的太无力了。

不过想想也有好处,好歹,他不用继续参加这场宴会了。

“谢先生?”正要放松的时候,一道温和声音出现在耳边。

谢南观循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一个英俊的外国人正俯下身子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担心。

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外国人为什么知道他姓什么。

外国人的中文并不差:“我叫丹尼尔,刚才我在宴会上看到你的脸色很苍白,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南观不习惯和一个陌生人这么亲近,主动拉开了距离,礼貌回应:“没有什么事,谢谢你,不用担心。”

丹尼尔似乎不太放心,伸出手背贴向他的额头:“真的没事吗?”

谢南观条件反射性地往后退,但已经太迟了,温暖的手背已经近在咫尺。

“谢南观!”

还没等谢南观拒绝,他就听到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第6章

谢南观错愕地望着时薄琛,没有想到他会离开宴会找出来。

毕竟之前在宴会,时薄琛一直都是以应酬为主,忙到对他向来无法顾及,哪怕是像这次一样,已经答应了要陪在他身边,或许也不会真的做到。

可是这次,时薄琛却甩下应酬,追出来了。

当时薄琛看到谢南观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努力保持镇定,可脸色仍然很差。

这里是后花园,除了他们三个没有人在,他完全没有必要再维持那副虚伪的面孔,装出和善的态度。

时薄琛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拉过谢南观,力气大到疼得后者闷声哼了一下。

听到闷哼声后,他的动作顿了顿,很快松开了对方的手腕,从他的腰肢穿过,改成了侵略性十足的搂拥。

他扫过丹尼尔的脸,深绿色的眸子间攻击意味极强:“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丹尼尔听到对方不善的话,脸色也很不好:“我有邀请函,你不能赶我走。”

时薄琛回头看他,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如同浪潮一般压过去,他的眼底也凝聚起浓稠的墨色,所有的一切最终只化为一个字——

“滚。”

丹尼尔顿时脊背发凉。

他家和时家有合作,自然也就打听过时薄琛。这个男人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戾,如同豺狼,不然年纪轻轻才27岁,怎么能够握住庞大时氏的半条命脉,成为时家未来家主的第一候选人。

而这场宴会的主场,就是由这位最年轻的时家未来家主所把控。

但他初生牛犊不怕虎,仍然想着要关心那个漂亮的青年:“谢先生......”

“丹尼尔。”

谢南观打断他,“我没事,你先离开吧。”

丹尼尔只好留下一句“之后我会联系你的”,就走了。

花园再次恢复死一般的沉寂。

时薄琛的脸色很难看,不怎么具有耐心地等待着谢南观的回复,他希望能听到对方的解释,为什么会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

晚风带来一阵花香,吹起了谢南观柔软的微长的头发。

“他说会联系你?”时薄琛轻易就将谢南观翻了个面,直视那双深色的好看的眼睛。

他还残存最后一点耐心和理智,没有将漂亮的青年立刻压在身下,而是指尖摩挲着谢南观有些苍白的唇,挑开他的唇瓣。

“故意不接我的电话,还和别的男人说话?”

没等谢南观回答,生理性眼泪就被那指尖逼得滑下眼角。

像是晶莹的珠宝,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反射出银色的光芒。

谢南观艰难地诉说自己的委屈:“明明......是你先对我生气,还撕掉我身上的衣服。”

指尖顿了顿,紧接着收了回去。谢南观刚喘口气,那只手却停留在其他地方。

“因为你不打开我的礼物,我很难过,那是为你专门准备的。”时薄琛耐心地挑逗着他,同时也耐心地谢南观的委屈。

“可你、可你为什么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谢南观闷哼了一声,酥麻宛若波浪,将他一步步引向顶峰。

他几近站不稳,双手抓着对方精壮的手臂,双脚打颤:“我听到他们说,你和那个女人很相配。”

微风吹来燥热的风,却吹不散两个人逐渐上升的体温。花园的花随风摇曳,花瓣拢住花蕊,像是羞涩于窥视这一场在花园里的密事。

谢南观正委屈着,却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南观,你是在因为我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而吃醋吗?”

闻言,谢南观的脸“噌”地一下立刻蹿红,抓住对方手臂的指尖忍不住颤抖:“我、我没有......”

时薄琛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爱怜地吻掉他眼的眼泪,攥住他的衣领,突然狠狠一扯。

谢南观的身体霎时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切都暴露无遗。

在听到纽扣崩坏的声音时,谢南观竟然还能分出心来想,这件衣服可真是命运多舛,前后被撕坏了两次。

“宝贝,我好高兴你会吃醋,你很在意我,很爱我对不起?”时薄琛埋首于他的脖颈,指尖开始作乱,“但是,我还是要惩罚你。”

“因为你不接我的电话,还和别人站在一起。”

微风徐徐吹来,带走了空中暧昧而黏腻的味道。它吹得草丛呼呼作响,却掩盖不了月色下压抑又痛苦的呻|吟。

谢南观不知道自己昏迷又醒来了多少次,但每次意识回笼,他都能穿过时薄琛宽绰健壮的肩膀,看到天空中明晃晃的月亮。

月光太亮了,亮得谢南观的泪滑过白皙的脸颊,坠落在花丛之间。

时薄琛的动作微微停住。

他看到谢南观侧过脸,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修建好的草丛上,像一滴珍珠沉入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他知道,他弄疼他了。

“宝贝,对不起,是我动作太重了。”时薄琛最见不得柔软的谢南观,会让他泛起怜悯之心,所以他柔声哄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哄一个闹脾气的恋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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