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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珉禹似乎一点儿也感受不到疼痛般,越发快节奏地索取着。
“霍…霍珉禹啊。”熟悉的信息素刺激以及肌肉记忆,像是一点点融化的冰层一样,孟尧臣渐渐想起了许多事情,往日的一点一滴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浮现。“这次不能轻易放弃我了,嗯?”
霍珉禹的思路跟着慢了半拍,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他知道,他所熟悉的那个孟尧臣终于要回来了,并且是连带着那份被孟尧臣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一起,完整地回到了自己身边。
“你还记得我那时候送给你的东西吗?”
“我记得。”孟尧臣喃喃道,“谢谢你送给我的相机,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们还有很多合照的。”
孟尧臣抬头才发现,霍珉禹已经热泪盈眶,比自己还哭得厉害了。
“万幸你终于想起来了。”两人紧紧相拥,“万幸你回来了。”
在国外留学的那段时间里,两人的接触比孟尧臣想象中的还要多。作为台上的演讲者的霍珉禹和作为台下观众的孟尧臣之间的对视;咖啡厅的再次相遇,才发现彼此都喜欢同一首歌曲;第一次聚会时孟尧臣不胜酒量喝醉酒,以及此后的各种经历,都成为了记忆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那台霍珉禹送给孟尧臣的相机在回国途中不慎遗失,成为了彼此的遗憾,也成了霍珉禹在丢失了这段记忆的孟尧臣面前,说不出的秘密。
孟尧臣拍拍霍珉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
“所以你现在还要喜欢我吗?我数三个数,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在闹,他也跟着笑。
“你可以做点过分的事情,但是不可以让我痛。”
孟尧臣或许还不知道,这句话对于霍珉禹能产生多大的作用。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因为这句无心之失,自己的腰要承受生命难以承受之重。
房间内静得知听得见两人彼此的呼吸和隐隐的水渍声。
有孟尧臣开了金口在先,那也就意味着,霍珉禹的某些想法可以付诸实践了。
霍珉禹开始还比较老实,越到后面,那股子老实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疯子。”
孟尧臣也只能想到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霍珉禹。他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霍珉禹,只觉得脸又红又臊。
“谢谢夸奖。”脸不红心不跳用来形容霍珉禹此时的精神状态再好不过,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孟尧臣,心里的坏心思就快溢出来了。“现在该你了。”
这时候才想着收回成命的孟尧臣,不自觉有些后悔。要容纳那样的东西,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孟尧臣求助似的望向霍珉禹,内心百感交集。一开始他只是斗胆尝试,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压根就不是正常的人能够容纳的尺寸,就算他现在是omega也不行。
“会坏的…”
孟尧臣扭捏了半天才挤出这么句话来,可动作先于言语的霍珉禹早就先下手为强了。孟尧臣开始明显感觉到异物感,觉得浑身不适。
“我会负责的。”
他抬眼瞥了一眼霍珉禹,对方竟然笑着望向自己。
“要是我没有办法怀孕怎么办?”
“那我也娶定你了。”
孟尧臣吻了下霍珉禹,心里得到了些许安慰。长长叹了一口气后又开始耸动起来。
“呃。”
勉强的结果是,难受的不仅仅是霍珉禹一个人,还有孟尧臣自己。他这才终于明
白了什么叫做自讨苦吃。
“分明已经准备好了啊…”
生理泪水忍不住从孟尧臣的眼角滑落,酸胀和刺激后的酥麻感遍布孟尧臣全身,进退两难的时候,偏巧霍珉禹的“黑手”从中作梗。
“这种程度可不行啊。”
霍珉禹顺势让孟尧臣匍匐在自己身上,好半天才让处于紧张状态的孟尧臣稍稍发放松些。
“慢一点。”
好不容易开一次荤腥的霍珉禹食髓知味,才稍微有点空隙,孟尧臣说的话全被他抛在脑后,易感期的alpha本就是听不进劝的。
好胜心战胜了本心的霍珉禹手上偷偷使劲,让原本只被接纳了一半的老二,直接被孟尧臣全覆盖接受。
隐约的啜泣声被一点点顶撞殆尽。
兴奋和刺激像是电流,从孟尧臣的指尖传递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攻城略地的快感孟尧臣无福消受,被耕耘而后带来的刺激,孟尧臣倒是一点儿不落地照收不误。
“放松。”
霍珉禹捏了捏孟尧臣的泪痕纵横的廉价,用拇指轻轻刮擦着水润的唇瓣,挪开的时候沾染了些许银丝。被他捧在手里,抱在怀里的人儿轻微地发着抖,霍珉禹自然能察觉到,连最细微的反应也躲不过他的那双眼睛。
从孟尧臣嘴里传出的闷哼声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嗔,他本来想借着为数不多的气力来将霍珉禹那不安分的手掌给打掉,可alpha的易感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天杀的你怎么还不消停啊…”
孟尧臣敏锐地察觉到了霍珉禹那还没有消下去的老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这下实在是没有多的精力来应对霍珉禹的动手动脚了。孟尧臣只是可怜自己,从头到脚都快没有一块好肉了,不是被啃就是被咬的。
渐渐地,闷哼声渐渐变为隐忍的啜泣,孟尧臣连最后的一点力气也被霍珉禹毫无减意的精力给消磨掉了。孟尧臣感受到对方有力且滚烫的手掌,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处与自己的肌肤贴合。
“…不要。”
孟尧臣左右不过一个“不”字,易感期的霍珉禹压根听不到哀求的声音。
孟尧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脸幽怨地望向不加节制索取的霍珉禹,内心只觉得自己倒大霉。撑着床面的手臂也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气力,孟尧臣只觉得眼皮子很重,耳边也渐渐听不见霍珉禹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沉沉昏睡了过去。
等孟尧臣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五天晚上的事情了。
期间他不止一次地醒来过——醒来是因为疼痛不适感,再次昏睡过去也是。可霍珉禹压根没想过饶了他似的,不分昼夜地一通索取。
醒来的孟尧臣本能地想抓住什么,可连手指尖也没有多余的气力了。他张了张发干的嘴唇,本想痛斥霍珉禹毫无人性的行为,但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连呼气起伏间,浑身都能明显感受到酸痛。
孟尧臣一睁眼就对上霍珉禹那张放大版的脸,过分近的距离让他感到不适。
即便是没人打扰,孟尧臣的这一觉也睡得很不踏实。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了多少次,自己的腰遭了多大罪,天杀的霍珉禹的症状才终于消减了些。
第29章 见家长
“醒了?”双眼不停大量四周的孟尧臣,冷不丁被霍珉禹给吓了一跳。“还好吗?”
孟尧臣很想回一嘴,好个屁。但刚想挪动,下半身传出的阵阵酸胀感仿佛在告诉他,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废了。”孟尧臣委屈地哭出声来。“我算是遇上疯子了。”
孟尧臣的嘀咕被霍珉禹照单全收,接着他又将对方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啜泣声变得更大了。
“痛。”霍珉禹这才意识到,自己压根没有从孟尧臣那里出来过。孟尧臣呜咽着,望向霍珉禹的眼神里满是责备。“出去。”
捡起理智的霍珉禹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了,虽然是易感期,但是对于孟尧臣来说,未免有些吃力。
这一次与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同,就在于这次霍珉禹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比以往更加强烈。纵使是孟尧臣的好体格,也不一定能抗住这样的生猛。
“滚出去。”
孟尧臣见对方不为所动,索性提高了嗓门。在霍珉禹的帮助下,孟尧臣终于恢复了平躺的姿势。可凶器退出去的过程并没有孟尧臣想象的那样顺利,他攥紧了枕头角坚持片刻,这场纵欲狂欢才总算是结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