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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怕屠老师过来一巴掌拍死他。
在KTV呆了不过两个小时三个人就出来了,除了吃了点水果喝了点啤酒别的什么都没有吃。
被外边冷风一吹更加觉出饿来。
“你们饿不饿?”宋英杰问。
“还行。”雷明亮说。
楚淮撇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吹牛皮不打草稿,肚子的叫声都翻天了他居然说还行?
屁的还行!
“去吃烧烤吧!”宋英杰说。
他们一抬头正好马路对面就有一家烧烤店。
三个人急急忙忙的赶过去,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饭店的服务员帮忙开了抽烟机跟炉灶,他们早就一人拿了一份菜回来了。
楚淮把肥牛跟五花肉放在抽烟机底下的烧烤灶上,用夹子来回翻着。
“你就不能拿点熟食先吃着吗?”雷明亮问,他嘴里吃着东西有点吐字不清。
楚淮懒得理他,不懂享受的家伙。
没一会儿,楚淮就把烤好的肥牛用生菜叶子包裹起来一起塞进嘴里。
生菜的清新裹住肥牛的油腻,油而不腻很爽口。
末了,他还喝上一口果汁。
宋英杰学了一下,把五花肉卷进生菜叶子里吃倒是很美味。
楚淮受不了雷明亮死死盯着他手的眼神,只好亲自卷了几个菜肉卷递给雷明亮。
只见那馋的即将流口水的人笑嘻嘻的接过,很享受的把菜肉卷塞进嘴里。
雷明亮觉得吃的不错自己就又跑了几趟,吃了个饱。
三人从烧烤店出来都吃的有些撑。
“我得回去了,楚年一直都没有接我电话。”楚淮说。
他从KTV出来就一直在给楚年打电话,但是楚年根本就不接。
明明电话都打通了就是没人接,只能等音乐响完之后自动挂断。
他有点担心了,想赶紧回去看看。
“楚年吗?我陪你一起吧。”雷明亮说。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楚淮说。
宋英杰只是点点头。
楚淮拦了辆车就往回走。
一路上他不停的给楚年打电话,直到打到第三个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小叔——”
听到手机传来楚年的声音他原本提起来的心才放下来。
“在哪呢?回家了吗?”楚淮问。
电话那头顿了顿说:“刚回家,手机刚才掉了才找到。”
“嗯,我尽快回去。”
他也不想猜测楚年话里的真实成分有多少,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确定一下大哥的宝贝儿子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如果楚年出了什么问题,他敢肯定他那个叫楚江的亲大哥绝对会把皮带抽出来揍他一顿。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他必须要赶紧赶回去看一眼楚年。
车子停在南休小区门口,楚年拿手机扫码付款之后就一溜烟往回跑。
看好门牌号是1002之后就是一顿狂敲。
“咔嚓”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
楚淮赶紧挤进去看看正穿着睡衣的楚年,就差扒了衣服检查一遍。
楚年被弄得一阵懵逼。
操。
这叔叔确定没换人?确定没换芯子?
“够了吧?”楚年已经被楚淮揉捏的没了脾气。
“幸亏你没事。”楚淮说。
“我能有什么事?”楚年纳闷。
他转身看看已经坐在沙发上的楚淮,想找到一个可以确认的答案。
楚淮也很给他面子,“我怕你有什么事我赔不起。”
楚年满头黑线,这是在瞧不起谁?
你说你一个十年不回家的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一个有独自能力上学的学生?
楚年内心狂暴。
“睡觉。”楚淮越过愣住的楚年。
楚年懵逼的不能再懵逼。
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个脑回路很奇葩的叔叔到底是哪里来的?
脑回路奇葩的叔叔现在正在浴室里冲热水澡。
他记得刚才在出租车上的时候路过一个还在营业的鲜花店,里面是个男人正在拿着个细水管给花浇水。
那个身影很消瘦,有些像是周晏。
身材挺拔又纤细。
周晏将花店里的所有花全部检查了一遍浇过水之后,将门窗挨个关好。穿上厚重的衣服带上口罩将花店的门锁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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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明亮:人生就是吃喝玩乐——
周晏:这活干不完,根本干不完。
第6章 医院偶遇
周日这天阳光很不错,隔着窗户都能看出来暖洋洋的感觉。
楼下晨练的老大爷跟老大妈们抬抬腿举举胳膊的来回转悠,甚至还结伴晨练边锻炼边唠叨着。
汪汪——
几只小花狗相互追赶着一掠而过,速度有点小型火箭炮的样子。
楚淮站在阳台上伸个懒腰,突然想起来上学那会的广播体操。
学校的大喇叭每天早晨都呲呲啦啦的念叨着听不清名字的广播体操,就只能听见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口号,所以至今他跟雷明亮都不知道上学那会儿学的是第几套广播体操。
回想着以前广播体操的动作,他开始原地踏步脑子里准备下一个动作。
楚年正咬着根火腿肠从厨房里绕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家正在回忆青春年代的小叔。
“动作很标准啊!”楚年说。
瞬间,楚淮的动作变得僵硬,最后彻底的戛然而止。
“过奖。”楚淮说。
楚年:“------”。
沙发上叔侄俩在看电视,电视里播的还是有点搞笑的周星驰演的——大内密探零零发。
正演到零零发利用磁铁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来对付那个装扮成黑白无常的傻瓜。
楚年看的倒是很起劲,他有点免疫了。
想着是不是以前看多了,笑点被理智给挤兑没了。
猛然想起一件事引得他浑身一怔。
昨天晚上司南给他打电话说了老康从楼梯上滚下来住医院了。
老康这个人也是奇怪,他听司南说是周六晚上老康独自一个人去公司,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办公室了要去拿一下。
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被什么绊倒了就从冰冷的楼梯上翻滚下去了。
楚淮一阵无奈,这个老康的脑子在招他进公司的时候看起来挺精明的,怎么就一下子思想放空让自己的身体飞跃了一番。
他甚至能猜想到老康摔下去的姿势。
飞吧,愤怒的老胖鸟!
“我下午去一趟市二院看个病人。”楚淮说。
“嗯嗯。”楚年点头。
“你有什么安排吗?”楚淮问。
楚年转了转溜圆的黑眼珠想了想,“五人开黑算吗?”
楚淮:“······”
他想拍死楚年怎么办?
中午他们叔侄俩点了一份冒菜,菜是楚年选的他也没吃过冒菜。
外边冷的都穿上羽绒服了,外卖小哥跑的呼哧喘气满身热汗的给他们把餐送到门口。
楚年喊了两句谢谢就把餐盒提进屋里。
盒子一打开一股子辣味卷着红油的气息拍过来,楚淮差点呛出眼泪来。
两人拿着馒头吃着热气腾腾的冒菜,大冬天的愣是出了满身的汗。
吃完饭楚淮赶紧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把全身的冒菜味冲洗掉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下午三点,楚淮准时出门。
他坐在车里听着导航念叨着的系统腔调找到了老康住院的市二院。
将车停好,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水果篮子往楼上走。
303病房。
铛铛——楚淮敲门。
“请进---”康琰说。
楚淮推门进去,正好看到老康已经穿上了病人专用的拖鞋刚要站起来。
“赶紧坐回去。”楚淮说。
老康听到楚淮严厉的腔调二话不说赶紧坐回去,像极了被校长斥责的学生,乖巧伶俐。
“感觉怎么样?”楚淮问。
他看了看这只有单人床的病房把手里的水果篮放到了床头柜上,脚尖勾住一把椅子坐上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