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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缅军撤兵,包少爷放开手脚,许爷,危险啊。”
我这时候却起身了。
慢慢走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后,顺着椅子背将手伸了下去,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说道:“你威胁我?”
“我可不敢!”
她故意甩开了我的手,起身面对着我,抬起屁股就坐在了桌面上,玩了个欲擒故纵:“从老乔到大包总,再到大佬彭和包少爷,许爷,多少人在你手上都败了,我一个女人,哪敢啊?”
“可我也知道许爷也有不敢的事,比如,和包少爷撕破脸皮。”
她这句话说完,电话响了,而我看到了座机电话上是邦康政府办公室的号码后,直接用免提接听:“喂?包少爷?”
我冷笑着再次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你这是在玩火。”
她从我手里挣脱,却不逃跑,探着头在我耳边说道:“我是女人,擅长这个。”
“能让男人上火,也能去火。”声音哈气同时出现,是少有的妖精!
她在把脑袋撤回去的时候,故意用舌头在唇间微微舔了一下,只露舌尖,这是个拿捏人性的高手。
“你的要求我答应了,勐能医院的建设由邦康出资,你买不到的设备,全部都邦康购入、你所需要的医生,也都由邦康代为招聘,就是你得给我点时间。”
我用手一指电话,一把顺脑后揪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揪得她强忍着疼在面容发狠的硬挺,我这才张嘴说道:“这个世界就没有我不敢的事,你们家炕我都赶上,你信么?”
我松开手,冲电话说了一句:“谢了,包少爷。”我就不翻脸,翻了脸,不就只剩下你们一家了么?真当我虎啊?
说完,我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不是要建医院,也不是要与佤邦和好,是要告诉这个女人,局势在我手里,她,翻不起什么浪花,最多算是在海面上伸脚,一个小浪蹄子而已。
“许爷。”
她还真伸脚了,用没穿鞋的脚顺着我两腿直接向上,最后在关键部位一勾:“你这个姿势……怎么,最近没吃好,燥啊?”
“这要是有人开门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俩在干点不方便和别人透露的事呢。”
她确实厉害,眼看着自己落入了下风,人家不聊了,往下三路扯。
当一个女人开始玩下三路那一套,一般男人还真不是个儿!
我慢慢将鼻尖凑到了她面前,她一点都不躲,反而满脸笑意的等着……等着我抬腿从他脚上迈过去以后,转身走向了办公桌后面自己的位置……
“我就那么没深沉么?”
“还是你让那群男人糟践惯了?”我没想到的是,我话说到这儿,她竟然都没在意。
我从烟盒里拿出根烟先给自己点燃,然后把烟盒递了过去:“抽烟么?”
她撇这嘴转过了头,从烟盒里拿出一根同样点燃,显得很无趣。
“贵姓?”我喷吐着烟雾问道,似乎这烟雾,多少能抵挡一丝魅惑。
“林。”
“那林闵贤是你?”
“义父。”
“懂。”
我这么作践她,这个女人都没生气,可我笑着说出这个懂字的时候,她那股火上脸了:“你!”
她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红着脸冲我伸出了食指。
“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耸了耸肩,表现的很无辜,但这种侮辱,伤害性不大,真不大。
“回去告诉林司令,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有些事啊,不是一天办得,我得考虑考虑。”
那时,她在喘息中逐渐平稳……
居然再次坐在了我办公桌上,缓缓转身将丝袜抻开,里边若隐若现的大腿开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许爷,您还没问我名字呢……”
“下去!”
我一嗓子给她喊下了桌,瞪着眼珠子骂道:“你们家都什么规矩?都他妈往桌面上坐人啊!”
“再一再二不再三,怎么一点脸没有呢?!”
她让我给骂傻了。
站在原地撅着嘴差点没哭出来。
表情转换之快,节奏之稳,尤其是那正逐渐流出眼眶的泪水汇聚成滴,在没有哭声的情况下大颗大颗往下掉,整套表演一气呵成,这要是在剧场,估计能赢得满堂彩。
呜!!!
眼泪落地后,带着哭腔的火车鸣笛声才传出,让人看着是那么情真意切。
可我?
直接起身,从办公室离开了!
就让你金樽空对月,就让你只能对影成三人。
第312章 法外开恩
“人放了么?”
老乔别墅。
始终留着这栋房子的我,没办法在治安营或者司法委办公了,就怕让那个小浪蹄子缠上。尽管上一次我胜了一阵,可谁能保证下一次也一定赢?
这还不见好就收?
“放了。”布热阿在旁边低着头啃指甲,有时候我都觉着他会连皮带肉一块扯下来。
“人走了?”
“没~”布热阿抬起头哀叹了一声:“在勐能逛街呢。”
我笑出声了:“这都是做专机去巴黎逛街的主,跑勐能逛什么街?”
布热阿不啃手了,坐到了我旁边。
“哥,有个事我不明白。”
“这个女人吧,一点出格的事不干,不像是来找茬的,可你在勐能这么久,都认识谁,我全知道,她也不是你朋友啊,你说她为什么专逛勐能的小馆子想要了解你呢?”
布热阿前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注意听,可后边给我问醒了。
她不是在逛奢侈品店,是在逛苍蝇馆,因为那儿有民生。
“都说什么了?”
布热阿回应道:“咱的人不敢跟太近,怕让人发现,有些话没太听清。”
“听见的部分是,她手下人问她‘咱们为什么天天吃东北小饭店?’她回答‘许锐锋是东北人,咱们看不透他的内心,却能感受到那片土地。’。”
这也行!
我用力眨了眨眼,从没见过谁谈判这么谈的,这不是玄学么?
“她又找我了么?”
“找了。”
“还专门问了预约是个什么章程,需要提前多长时间……”
这是碰上茬子了啊。
林闵贤手下的人要都是这个档次的,他能独霸东掸邦还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这种人要是都能心服口服,我都不敢想林闵贤什么样。
“你们咋说的?”
“就说不知道啊,本来也不知道啊,咱勐能向来都是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能见着你的,一种是见不着的,什么时候有过预约啊。”
瞅瞅,这就是差距。
“虎玩意儿。”
布热阿这回可不乐意了:“哥,我没做错啊。”
“还没做错呢?”我掰饽饽说馅的解释道:“你哥玩了命的用司法委发布了一个声明,求的是什么?”
“咱就跟脱光了求雨的术士似的,好不容易给天跳阴了,你这不等于拿防雨布直接都把方圆数百里全给罩了么,你这是一滴雨水也不打算让你哥看见啊?”
布热阿一个劲儿摇头:“不懂。”
“你也懂不了!”
我那是拒绝么?
是为了让他们上杆子!
这回行,人让你们一杆子全打死了,没准啊,明天人家只能回去,还得说勐能不懂待客之道,不好交往。
我就不该去治安营,这要是在司法委,这点事半布拉、老鹞鹰能办得明白儿的。
“哥。”
布热阿隔了很久才又张开了嘴。
“嗯?”
我用鼻音回答了一句。
“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阿姆开骂了。”
“昨天家里包酸菜馅饺子,和我拳头一样大,我一边吃她一边骂,说自己有儿子却看不见,只能拿别人儿子当自己儿子养,也不知道这是造了什么孽。”
哎呦我艹!
我起身就往门外走,这个茬都快忘脑袋后边去了。
我是有妈的人啊,我不是电视剧里不用挣钱光谈恋爱就行的男猪脚,人家这辈子不回家家人都笑脸相迎,跟客来了似的,我这不回家,真挨骂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