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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褶子,跟土地爷差不多打扮,颇有气势力量的老者见到袭音,从咄咄逼人的目光转为老泪纵横,激动情绪中,直接拿起拐杖就要打袭音。
吓得袭音手忙脚乱刚要躲,敏捷的一只手已经将她护在胳膊之后。
避无可避代替受了重重一下。
打的实在太突然。
“战兄!”反应过来的温玉忙想着去接第二棍。
想不到老者高龄,手劲儿挺大,温玉一个力度不及,也被伤到了手腕。
许澄意一看事态将要控制不住,连忙制止了老者。
“温公子,疼不疼?”袭音歉意的去给他看伤。
同样是因她伤到手腕,现下被忽略的战虚明,沉默间拧了拧,转了转,自行确定无碍。
而袭音恰好余光看见战虚明这动作。
想说什么的,最后什么也没说。
一个时辰后,她觉得,老者这一棍子,打在战虚明身上,真是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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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亲爱的小仙女们:
本文完结后,下一本要开《绝望的遗愿》:临死前把仇人睡了,结果没死成。
人设:
【人缘好,脾气好,看谁都像蠢货的冷血师父VS小透明,够乖顺,天天想欺师灭祖的热血逆徒】
喜欢的赶紧收藏呀!!!!!
下面超正经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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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正经文案】非纯爱文:
上一世,父亲从青楼赎回个狐狸狐气的少女,名唤千澈。她凭借吟风弄月的好手段,从此在家中地位一路上青天,还成了闻玳玳的师父。
教她招蜂引蝶的剑舞、荒谬滑稽的七绝诗,对她鄙夷不屑,冷言毒语。
闻玳玳日日饱受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摧残,曾以为人生大劫不过如此,忍忍就过去了。
谁知,在她十七岁生辰那年,千澈恩将仇报屠灭全家,最后翻身登基为皇,才让震惊的闻玳玳彻彻底底明白,何为深渊沼泽,何为白骨地狱!
很意外,生生被吓死的她重生了。
绝望发现上一世的所有悲剧,在无法控制的重复上演。
合算自己未来死期后,闻玳玳列下遗愿清单,决定从源头做起,必须干掉千澈。
奈何,整整十七年的生死较量。
闻玳玳打不过、骂不过,美不过,甚至野不过。
挫败绝望,郁闷至极时惊悚发现千澈是——男扮女装??????
死期来临,她决定铤而走险。
坑他屈膝折腰,叛他通敌求荣,把欺师灭祖,谋逆犯上给发挥到淋漓尽致,拍案叫绝。
不成想。
原本无一拉下的悲剧重演,却在闻玳玳身上出了偏差。
大限已至,坏事做绝疯狂等死的她,万念俱灰平安的渡过了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闻玳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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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之中。
“师父,徒儿倾慕您十七年了!”
尉迟千澈拿刀尖戳了戳虚伪的闻玳玳:“你确定不是想干掉为师十七年了?”
想起来真是可笑,同样重生的尉迟千澈为逆前世悲剧,扭前世乾坤,仅仅护下她一人之命,付出了百死一生的代价。
而这份难得匀出的真情,却被逆徒毁的一塌糊涂。
要说,有时候,能动剑时,少动心!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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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城宫城战虚明住所。
袭音一边小心给温玉受伤的手臂上药,时不时轻轻吹着,一边静静听他更加精细讲述她的身份、与隐灵村渊源,跟战虚明“并肩奋斗”,努力把阴差阳错还债当救赎村民的一年。
因战虚明舌头不便多言,所以只能偶尔补充一下重点。
四座皇城——八个集市,两年来所收的摊位租金跟相应税额,没有如约还债务,反一拖再拖,用在了娶媳妇,送聘礼上。
本被弄错的事,如今实打实的欠下债务,给无底洞的亏空,多送了倆洞。
袭音算是听明白了,她现在不仅仅变成穷光蛋,还是个负数。
今日商量的目的,是如何尽快填补亏空,弥补村民。
合着,她应所得的钱,一文没花,一点福没享,还要帮着那个变态讨厌、薄情又渣的男人,去填塞他娶媳妇的欠下的债。
十里红妆啊,多么巨大的数额。
加上先前根本算不清的债务。
这数字……。
袭音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说来说去就是场误会,他们水深火热,是苪国国君不作为,与我何干!”
心仪之人,变成痛深恶绝。
怜悯之心,变成无情刻薄。
自袭音醒来后,她整个人的变化与曾经相比,区别大的不是一点点。
不由的,战虚明想起袭音的许诺,她帮这些穷苦百姓不仅仅是出于恻隐,还有想让两人在归园田居时过上惬意,衣食无忧的生活。
本该男人来做的事,男人来说的话,让他当做笑话听的许诺。
如今竟然,有些不敢回想。
与温玉同样伤在手臂之处的痛,明明不严重,却好似疼到了骨头里。
温玉见战虚明面色不善,几次想收回手与袭音说自己来就好。
当年连定力异于常人的战虚明,都没能抵住袭音的执拗磨人,更何况性子柔软,与人为善的温玉。
此时,见袭音明显想甩手不再掺和那些过去,又看战虚明愈加沉默。
硬着头皮奉劝:“音姑娘,做人、做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更何况忘却过去,但不能忘记初心啊!”
教她做人做事。
余光瞥向抿唇不语正沉思什么的战虚明
正给温玉上药的手顿了顿,有点逆反故意道:“我倒是有个填补亏空的最快法子。”
战虚明眼皮抬了抬。
温玉以为曾经脑筋活络的袭音回来了:“音姑娘请说。”
对着战虚明,袭音表情异常丰富:“你不是小白脸吗?按理说吃软饭的最高境界,应是一手拿钱,一边只负责貌美如花才对。虞城主身为皇城之主,财富定然雄厚。自今夜起,你日日哄她开心,赚点零花赏赐,积少成多,我相信,很快就能……。”
嘭!
茶盏被战虚明砸回桌上。
“不会说话,就闭嘴!”
温玉可能也认为袭音伤人,想尝试为战虚明说句公道话:“时至今日,我不得不告诉音姑娘,战兄之所……。”
“我不想听!”
“不必解释!”
久违的默契!
舌头伤的连都说话不利索了,口气还那么硬,袭音冷哼。
片刻沉默后。
“你我战服还在他手中。”战虚明说出不得不去顺姜里长意的理由。
两人当年之所以不用被扣押在隐灵村,进出自如,就因为对方捏住了把柄。
“战服能说明什么问题?”
“通过上面花纹印记,自然是能证明我与你非本国中人。”
叛国之罪。
“那也不能……。”
温玉补充道:“战服上的刀痕与你们二人身上的疤痕,是可以对上的。况且,三年前,几乎整个隐灵村村民都见过你们穿战服,他们皆能做证。”
很久不言语的许澄意,很了解苪国的士兵官差们:“他们宁肯错杀,也不会放过任何一种邀功的机会。”
“那姜里长知道我与战公子是……?”有罪之身?
战虚明肯定道:“不知。”
知道两人身份的除了温玉、许澄意。便是秀城城主温酎,温玉哥哥,被温玉以死相逼威胁封了口;赤水城城主虞秋池,被战虚明娶了妻;还有一个半清醒半迷糊的七绝山山主,被战虚明收了徒。
苪国皇城周围的村之间虽然相互通了路,但仍消息闭塞,只要在可控范围内,这个天大的秘密,是不会被泄露。
温玉告诉袭音:“当时姜里长扣下你与战兄的战袍,无非是觉得那是唯一能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他们村又上下一心,若你们敢逃走或有负诺言,估计想拿着去皇城,给你们胡乱安个盗取苪国奇珍异草的大罪,滋时通缉令一发,你们的日子也舒心不到哪里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