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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他为你钻了粪桶,出城门买吃的?”
“自然要加上比你好看,比你温柔,比你贴心,而且他还懂医术,相比之下,你就是个狗仗人势,倒插门什么都不会做,依靠女人的渣男小白脸。”
其实,战虚明很想好好与袭音谈谈,但她对他的态度全然翻天覆地,甚至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先前无视他送吃食的好意,现下又侮辱他的为人。
既然软硬招她都不接。
一时间,洁身自好的战虚明突然觉得,今夜他若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她自以为是的臆想。
果然,过于清醒,过于尊重,过于退让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事。
清冽的唇,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逼向她。
应激中,袭音大骇扭头。
战虚明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早就准备好的左右手,将她的头死死固定。
袭音岂是束手就擒,任人毁其清白。
牵扯清白,她就不得不想起被他上下其手,满足怪癖的两年。
越想越可恨。
几乎是拼尽了全身力气,被绑的双腿齐齐踢向他要害。
战虚明显然跟烈性的她杠上了,一个翻身上//马,好不容易的将人禁锢在其身//下。
男女之力终归悬殊,袭音被绳子、被子束缚,又叠加了他的气力,苦心竭力一番,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大汗淋漓中,惶恐的见战虚明又要亲过来。
这绝望的瞬间,反感抵触情绪达到顶峰,眼睛一闭,就打算咬舌孤注一掷。
剧痛!
腥甜!
刹那,在袭音口中弥漫。
只不过,痛的并非舌,血也不是他的。
战虚明万万没想到,袭音对他的怨气,已经浓重到要论生死了。
其实,袭音这番模样,不过是下面的人会错意,弄巧成拙。
他本意是自己有洁癖,让袭音换身衣服再过来,担心浓重的气味让两人面对面无法好好说话。
而现,面对面倒是实现了,心平气和成了剑拔弩张。
至于能不能聊,方才见她宁肯选择以死明志。
他难受震惊之余,别无选择掰住她下颚,吻上去,生生替她受了那赴死的一咬。
虽然战虚明方才手上举动有了缓冲,可几乎断舌的力度可不是开玩笑的。
深色的红顺着嘴角,一下又一下的滴在袭音脸上。
袭音惊怖。
“你疯了!”
战虚明强忍一波又一波的剧痛来袭,少有动情,剖开真心,凝聚成两个字告诉她长叹:“是啊!”
撼人心魄的举动,迷人心智的语气,让一下子袭音晃了神。
防不胜防的轻吻,就这样和着血,一触即离。
随即,战虚明身子一软,颇注意分寸的歪倒在袭音身侧躺下。
袭音见他双目紧闭,强压痛苦。
四个字从脑海蹦出来:天赐良机!
想赶紧离开的袭音,方才就试图让手从绳结挣脱出来。
可这结压根儿没见过,磨破了皮,蹭出了血,松紧依旧原样不变。
熟悉的温度,这时探进被中。
袭音察觉。
“再敢碰我一下,玉石俱焚,信不信?”
那手,不仅无视了袭音警告,还加重了力度,扩大了范围。
“战!虚!明!”
一嗓子比一嗓子高,刺耳无比。
舌头疼到预要昏迷的战虚明有气无力:“闭嘴。”
不等袭音再发作,身上一松,绳子脱落。
“柜中有衣!”说完转过身背对她,虚弱的闭上了眼。
自己的衣裙,十日前明明已经拿干净了,如今柜中的应属于虞秋池。
袭音说:“我从不穿别人的衣服。”
万般无奈,说不了废话的深深叹气:“你随便!”
话说,总不能裹个棉被出去吧。
嗯,袭音真能干出来。
趁着躺在床边的战虚明不设防,弱得很,她不顾他死活,准备跨过去。
有时候怕什么,越来什么。
袭音小心翼翼,很是正好,踩在了战虚明被袖袍遮盖的手背上。
差点意识消散的战虚明重新痛醒,本能一抽。
棉被半掀,手上美人,就此亲密无间的入了怀。
粗重,像似被重创的猛抽吸声。
方才因两人较劲,本穿着单薄的战虚明,领口大开,刚要整理时,半条命差点葬送。
现,已无暇再注意仪表。
这种随性,另成一道风景的地方,让袭音瞧了个仔细。
真没想到,看起来清瘦的人,如此有料。
肌肉有棱角,沟壑有深浅,美好景色,值得多向下瞧两眼。
更何况,自己被他看彻底,她总要赚回来不是!
冷不防的,她方才被捏的生疼未缓过劲儿,接着重新遭殃的下颚,被一只手霸道猛劲儿向上一抬。
骨头随之发出嘎吱声,袭音差点以为自己的脸骨要碎了。
没好气道:“不就是块儿肉吗,也没什么好看!”
话刚落,两股热乎乎粘稠东西自她鼻孔流出。
紧接着,脸上拍了块海蓝帕。
耳边落下低沉一声:“自己来。”
袭音:“……。”
自己垂涎他,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了?
该死,这是有多没见过男人?多没出息?
正无法理解着,袭音肩膀重新一暖。
战虚明忍着口中剧痛,目光庄重,神情严肃的将她重新裹好,随即撑起身子,去柜中随手拿了身崭新的衣裙扔在床上。
出屋打了盆冰凉的水后,抬起两指,闷不吭声的示意袭音到床边来。
此刻的袭音,已将蜜粉色芍药纹锦的马面裙穿好,意想不到的合身,款式也新奇婉洁。
印象中,虞秋池比自己身形要高,要丰满些。
难道这些衣服是……?
无意瞥见他通红的耳根,想起方才他谨遵的男女之防,貌似唯一过分的,就是想亲她一下而已。
被莫名的情绪影响,袭音仰头捂着鼻子配合靠过去。
战虚明恰如其分的瞥过一眼她装束后,帮她处理鼻子中的血。
动作十分熟练。
一看就是照顾她的两年中,练出来的。
而他自己口中的伤,都未来得及处理。
感觉空气稀薄了些。
自己心态又不坚定了。
袭音对准备倒血水的战虚明说:“我回去了。”
正要闷头走。
“明日我带你去宫城之外逛逛!”
“温公子会将我所需带回来,出宫城就没必要了。”
“难道你不想看看自己的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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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袭音嘟嘴:“夫君,想亲亲吗?”
有断舌心理阴影的战虚明:“不……不太想。”
袭音撒娇拽袖:“人家不咬你!”
战虚明带着牙印的喉结抖动:“……敢摸着良心再说一遍吗?”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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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公子应该也知道我那些所谓的产业吧?”
原来她并非是个身无分文的人。
战虚明拿盆的手紧了紧:“是。”
“那不劳烦战公子了,明日还是让温玉陪我去吧。”
若无其事的语气:“好。”
直到袭音漠然离开战虚明的房间,只字未问他到底被伤的如何。
这要是搁在以前,她定会夸张的嘘寒问暖,心疼黏人上老半天。
温玉自宫城之外采买东西,比袭音预想回来的要快。
两人在殿外碰上。
见袭音换了身从未见过的衣裙,又是从战虚明的方向过来,想起回来时,几个守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姑娘有罪受了,城主夫君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一本正经。
感觉战虚明不会过于为难她的温玉,越走越慌张起来。
刚要打招呼,嗅觉灵敏的温玉仍闻到淡淡血腥气。
稍紧张道:“你与战兄是……?”打架了?
以他现在对袭音脾气的了解,两个人不可能好好说话。
袭音正有不解:“温公子可知,我先前是否有流鼻血的病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