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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只恪守职责、一丝不苟的军雌陷入了沉默,最终只能看着修郁与塔米亚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修郁知道与“塔米亚”对上,萨缪尔只会败下阵来。他停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望着眼前这只身着军装的雌虫。
银蓝色的军装在这只雌虫的身上,瞧起来是如此蹩脚与束缚。
薄唇轻启。
终于修郁吐出了对方的名字,“洽奇。”
如果有虫在这,定会被这个名字吓到晕厥。因为这只“军雌”竟然是臭名昭著、血腥残暴的恐怖星盗组织的头目——洽奇·厄尔曼。
洽奇微眯了眼,却并不意外。
他摸过额上至眼尾那道被隐藏的狰狞伤疤,挑起邪肆的笑,“我就是知道,你会认出我来。”
“修郁·诺亚斯。”
“看来我被困在星海的那段日子里,又有新的虫子出现你身边了啊。”
他与修郁在星海火拼厮杀了六个月,那六个月中他对这只优雅冷淡的雄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就此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可这只雄虫不仅无视了他求爱的诉求,甚至摆了他一道将他困在星海自己则返回了帝国。
洽奇本意要开着战舰直接创开帝国边界线,可临时却又被另一伙星盗组织缠住,耽误了时机。当他再想寻找修郁时,星际报上却铺天盖地地报道着天之骄子堕落沦为C级废材的故事。
而修郁也彻底没有踪迹。
修郁没有想到,这只星盗竟不惜冒充帝国少将追进了军校。他对洽奇并没有特殊的感情,比起追求与被追求,两虫的关系更像是亦敌亦友。
“这里是帝国。”
修郁神色莫测,“洽奇,你最好老实点。”
闻言,洽奇笑出声。
“那你要给我什么好处?”他猛地一把将修郁的衣领拽下,恣意张扬的唇若即若离,“乖乖让我把你绑回星海吗?我的小雄虫。”
*
最终“塔米亚”还是接管了雄虫新兵的训练工作,而萨缪尔被劳伦斯强制勒令停休,直到发-情状态彻底结束。
可没有雄虫的灌溉与疏导,发-情状态至少要持续三周以上。
不行。
那样就太晚了。
塔米亚的出现加重了萨缪尔的危机感,他盯着手中的药剂。药剂瓶身上赫然贴明:
发-情阻断剂。
用来强制阻断雌虫的发-情状态的药剂。一旦注射,发-情中的雌虫能够在短时间恢复正常,可也会给机体与海域带来不同程度的损伤。
若非要临时上战场,这种阻断剂是被禁止使用的。萨缪尔咬了滚烫苍白的唇,准备注射药剂。
可就在即将注射之际,一个荒唐又卑劣的想法忽然乍现在他的脑海中。或许他并不需要阻断发-情热,反而加以利用……
军雌极高的道德感让萨缪尔的眼中浮现出挣扎的情绪,理智告诉他不该如此,可感情却是难以控制的。
他已经足够卑劣了。
修郁的那些冷淡目光足以将他刺穿。
“……”挣扎蚕食着心脏,最终阻断剂被关进了抽屉。萨缪尔十指陷入掌心,眼中满是悲凉地决然。
他无药可救。
下定决心的当晚,萨缪尔便放弃服用了所有辅助药物。他以指导训练为由让埃尔维助教支走了杰尼·凯尔特,自己却敲响了雄虫宿舍的门。
门一打开。
浑身不正常发红军雌就瞬间闯入眼帘。
修郁面无表情,冷淡地关上房门。可军雌却先行一步,不顾疼痛瞬间将军靴挤入缝隙。
门与军靴相撞,萨缪尔倒吸了口冷气。
不正常的黏腻呜咽顿时顺唇滑出。
显然眼前的军雌没有服用任何药物抑制,修郁暗了神色,嘴角勾起冷淡的笑,“教官,太晚了。”
言语间的警告与驱逐,意味分明。
萨缪尔抿了颤栗的唇,却没有退缩。他顶着雄虫冷淡的眼神,勉强维持冷静道,“我有事情需要跟你交谈。”
“士兵,你该邀请上级进入房间吧。”
十几个小时前,还呜咽着索求雄虫抱抱的军雌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副强硬清冷的模样。
修郁微眯了眼。
四目相视,无声对峙。
冷冽眼神也掩盖不住军雌灼热的气息,那逐渐因为焦急而蒙上滚烫水雾的眸色与那晚如出一辙。酡红湿濡,叫虫不难想象,此刻这只虫子的军装下该有多黏腻……
得不到有效纾解的发-情热疯狂汹涌,萨缪尔的意识逐渐模糊,摇摇欲坠。可已经走到这一步,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弃。
他咬了唇,下一秒仅剩的怯弱荡然无存。
“你的等级。”
卑劣的话缓缓从他唇中倾吐。萨缪尔从未想到自己的演技竟如此卓越,他仿佛与卑劣自我同化。只要能绑住修郁,无论何种方法。
艳丽的小痣拨撩颤动,“我知道你不想暴露。”
他几乎快要撑不住,凶猛而来的高烧与发-情热令他逐渐胡言乱语,“只要你乖乖听话,只要你帮我……呜,帮我缓解这该死的发-情热。”
割裂感分明。
神色莫测的修郁忽然有了动作,他抚上了萨缪尔滚烫纤细的脖颈,唇冰冷地勾起,“无论哪个方面,劳伦斯不是更方便吗?”
极具压迫感地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萨缪尔的心头,令他几近窒息。
“萨缪尔,你如此淫-乱放浪……”
这只军雌在他的雷区疯狂跳跃,一瞬修郁产生了捏断手下脖颈的念头。暗沉含笑的嗓音倾泻而出,再一次他将机会摆在萨缪尔面前。
“究竟为了什么。”
第26章
“因为我——”
萨缪尔几乎脱口而出,可下一秒舌尖被咬破的疼痛就让他瞬间清醒。他深知修郁绝非是会陷入情爱之中的雄虫,一旦他开口,那他将同莫利毫无区别。
长睫掩饰了情绪,沾染水渍的小痣随着唇颤栗,“渴望权势。”
空气冰冷刺骨,萨缪尔从修郁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一只轻佻放荡、不堪入目的卑劣雌虫。
他抿了苍白的唇,克制颤栗。
修郁盯着萨缪尔的脸,深不可测。几秒后,忽然抚弄起这只军雌的脖子。他的动作温柔、嗓音撩人,可言语却满是嘲弄,“原来是权势,让军部的中将包裹着一身军装,却放荡到不知羞耻地爬上士兵的床。”
顿时,烧灼感蔓延了萨缪尔整个脊背。
然而更令他煎熬的是,即便被如此嘲弄,可随着修郁的抚弄,发-情热却变得越发汹涌。长睫湿漉一片,羞耻感几乎要将萨缪尔吞没,“修郁呜……”
他无药可救。
不知廉耻地将迫切的唇磕上修郁的下颚,“帮帮我。”
“教官。”
冷淡的雄虫依旧得体,手从他的耳根滑至唇角。抚弄,气息变得低沉绵长,“您想让我怎么帮您呢?”
这是危险的讯号。
萨缪尔内心瑟退,唇却固执地覆了上去。
“吻我。”
唇齿相触,好似饮鸩止渴。究竟要怎样才能得到这只遥不可及的雄虫,萨缪尔隐忍呜咽,“士兵……抱我。”
“如您所愿。”
嘲弄的笑挂上唇角,修郁亲了他的唇。紧接着下一秒,精神触角就瞬间将萨缪尔席卷!
贴着四肢,抚弄上脖颈。
直到被捆绑的军雌清冷破碎,冰凉的精神触角
从严密的军装下摆猛地侵袭、深入。
……
黏腻的声响渐歇,触角抽离后,再也支撑不住萨缪尔瘫软在地。隔着半米,修郁看着这只粘稠失神的军雌微笑,“教官,您能自己回去吧?”
逐客令如同抽离的触角,毫无留恋。最终萨缪尔的计策没有成功,整个过程修郁始终衣冠得体,隔着冷淡的距离,面无表情注视着他沦陷于触角的攻占之中……
谷欠望燃烧过的体温骤降,萨缪尔不住地颤抖。他抿唇,一言不发地支撑起发软的双腿转身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