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床的人叠上青蛙背,佯作悲痛地抚慰,下一秒吊床绳子应声断了,室友怪嚎了声,和青蛙男就地拥滚。
混乱中,青蛙男高吼我的名,踩住室友的腿,扒着他脸说:「我压线报了你先前提过的禁语哦!拭目以待我的蜕变吧!」室友核心肌群发力,昂脖问那是什麽东西,青蛙男默了半晌,呱一声,他们遂又缠斗起来。
我和对床的夥伴交换眼神,他坐回书桌前,我则置若罔闻地倒回床上,看了看时间,也该动身去和选修课的组员会合了。
这周我们约得密集,希望在跨年周前确定所有分工,之後就能转线上处理。准备离开咖啡馆时,徐芝槐来了条讯息,让我多坐一会,许是灯光古h,致使我神志迟钝,朋友如厕後回来,问我怎麽还不走,我用了个奇怪的藉口搪塞:想再喝杯摩卡。
「你不是喝咖啡不好睡吗?」
我张口yu言,忽而余光的临界角,那上一秒还在楼梯口晃荡的身影走了来,双手剪在背後,轻轻说:「是我想请他喝咖啡,不好睡的话……」徐芝槐眸神润笑地看住我,「喝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朋友是系上的同班同学,倏然明白了什麽,一脸惨遭背叛地瞪向我,点了点腿边的手机。「那——我先走了。」转身时不忘翘嘴,警告我老实交代。
徐芝槐在我面前坐下,把手上的海军蓝大衣放到旁边。我们的目光彷若被安排到一起,起先局促羞涩,後来有人起了头,就因聊开而变得自在。
原来面对我时,她也会有这样一面吗?
「徐芝槐,要不要去走走?」
她看了我一会,笑时眼波微烁:「好啊。」
三角路口,徐芝槐轻靠上我的肩,我没问她为何大晚上要戴墨镜,不过方才下楼时她高跟鞋敲在木阶梯的声推使我问:如何来的,又怎麽会在这?
她说是之前的陶艺学生家长约她碰一面,以朋友的角sE相聊,也向她打探未来再度开课的可能。那位家长住在邻近的山间,於是就约在这。
然後刚好遇见了我。
红灯倒数十多秒,我又想起她的用词:刚好。她似乎很喜欢这种时机上的巧合,既定中渲着些奇幻sE彩。
我转向她,她停下抓挠我手心的指头,也微微仰起脸。
我轻碰了她的嘴。
片刻,徐芝槐将墨镜梳上去,手又不安分了,搓r0u起我指节。过街时,迎面而来一群系上同学,我与相熟的几位打招呼,忽视几道探究目光、其中一声掺有疑惑的「nV朋友」。徐芝槐似乎予以了回应,她的视线漫然於错身时扫去,摘下墨镜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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