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坐在高脚椅上，腿交叠，脚尖轻点着地毯，像个即将上课的老师。而地毯上，跪着的是刚刚加入直播的新成员——狗二号，也就是小糯米。
「来，狗二号，爬过来，T1aN我脚背。」
nV孩先是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学会不思考，只服从。她像只刚换主人的小动物，四肢着地地爬行过去，低着头，在乐乐脚边停下。她的嘴唇贴在那块洁白脚背上，颤颤地T1aN了一下。
「好可Ai啊，哥哥们～我们的小狗刚刚T1aN了姐姐的脚耶。」乐乐对着镜头说，一边抬起另一只脚，轻轻拍了拍nV孩的脸，「再T1aN，T1aN得像你真的饿了一天，只等这一口残饭。」
聊天室刷得飞快。「再羞辱她」「踩她」「让她学狗叫」「打PGU」的语句像火山喷发，整个画面几乎要崩溃。
乐乐当然知道怎么把节奏推高。她从桌上拿起一个黑sE细绳，绕过nV孩的脖子，在镜头前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然后，她握住绳尾，像遛狗一样把她拽起。
「听好了，我只教一次。」乐乐转身走了两步，绳子被拉紧，小糯米被迫半爬半走地跟上，「从现在开始，你只会三句话。第一：我没羞耻；第二：我愿服从；第三：我不是人，是工具。」
「说。」她停下脚步，绳子一扯，nV孩扑倒在地。
「我……我没羞耻……我愿服从……我不是人……我是工具……」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完，眼神中是混着羞耻与解脱的神sE。
乐乐蹲下身，握住她的脸颊，用大拇指强迫她张开嘴。「嘴也要张得像工具，懂吗？这里不是用来说梦话的，是让别人填东西的。」
nV孩红着脸，张着嘴，竟像是想哭，又像是想笑。她的舌头在嘴里微微颤动，像是自己都不敢相信，身T竟然会为这种待遇而颤抖。
乐乐站起身，回到椅子上，命令：「趴好，PGU对着镜头。」
小糯米动作有些笨拙地跪趴在地板上，裙子被拉起，露出白皙的大腿，微微发抖。
乐乐手上拿着一根长尺，轻轻拍了拍nV孩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