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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装好后,祁奚走进去惊叹,“檐哥,还可以在家里健身吗?”
傅檐川觉得以祁奚的放弃速度,可能外面的健身房和他去了一次就不会有下次了,在家可能还想起来练练,祁奚的身体稍微锻炼一下兴许能增强一点免疫力,以后少生点病。
不过祁奚想的只有他要练出八块腹肌去勾引傅檐川,急着去一一试了一遍,感觉很不错,觉得他长出腹肌指日可待。
“过来。”
傅檐川把到处瞎搞的祁奚叫过去,让他躺到仰卧板上,“仰卧起坐最练腹肌,试试。”
祁奚信心十足地躺下去,傅檐川却坐到了他被夹住的脚上,他一直起坐起来,刚好的抵到了傅檐川的额头,他僵在那里问:“你这样我怎么做,撞到你怎么办?”
傅檐川一本正经地回答:“撞不到,我给你计数。”
祁奚回了一个鼻音,倒回去继续,可是他眼睛不自觉地盯着傅檐川的脸,在他眼前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近的时候连傅檐川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终于一个起坐起来又不动了,抵着傅檐川的额头说:“檐哥,你能不能让开,你一直在这里我忍不住看你的脸,然后就想吻你。”
傅檐川轻勾起了唇角,“试试。”
祁奚抬起眼睑对傅檐川的双眼对在一起,片刻闭起来捧着傅檐川的脸就吻过去。
于是,祁奚第一晚的锻炼就这么结束了,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让傅檐川坐他面前了。
这就样,祁奚难得地坚持了三个晚上,春节的假期结束,傅檐川要开始去上班,谢洄也又要走了。
谢洄走的那天,傅檐川带祁奚去送谢洄,等过安检的时间祁奚和谢洄说了半天的话,连谢父谢母都没祁奚的话多。
终于谢洄要过安检了,祁奚不舍得追过去抱着谢洄不放手。
“七月七老子叫被你勒死了!”
祁奚终于松了点手,但不还是勒着谢洄的脖子不松手,谢洄视线瞟到了直盯过来的傅檐川,悄声在祁奚耳边说:“记得我说的,不要爱上傅檐川,懂吗?”
祁奚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懂了,但对谢洄的话心虚了,刚刚不舍的手放开,把谢洄往里推去,“你快走吧!记得要给我发消息!”
谢洄看着祁奚的模样就知道这个笨蛋完全完蛋了,狠狠向傅檐川瞪了一眼森*晚*整*理,广播响起了即将登机的提醒他不得不去安检。
谢父长叹了一口气,十分愉悦地说:“狗崽子,终于走了!每天吵死我了!”
谢母给了他一巴掌,“有你这么当爸的!”
祁奚转过去说:“叔叔,阿姨,你们接下来去哪里?”
谢父一直觉得他应该生一个像祁奚这样的儿子,谢洄从小就野得跟猴子一样,一点不懂优雅,祁奚第一次来他们家,他就想是不是谢洄出生的时候和祁奚抱错了。
和祁奚说话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夹起来,“我们等下要去买菜,不能送你回去了。谢洄不在你也可以多来我们家玩。”
“谢谢叔叔,我一定会去的。”
傅檐川过来拉住了祁奚,“走了。”
祁奚被拽走,回头道别,“叔叔,阿姨,我们先走了,再见!”
谢父和谢母有些奇怪地看着傅檐川,虽然傅檐川没有什么过界的动作,但活了几十年的人总能感觉出点什么。
时间已经是下午,傅檐川不打算再回集团,直接和祁奚回去了。
吃晚饭前祁奚想起来又去练他的腹肌,虽然别的他练得像玩一样,但仰卧起坐做得还不错。
傅檐川有些意外祁奚能坚持这么多天,除了第一晚祁奚就不让他一起进去,但器材虽然都没什么危险性,他还是怕祁奚用不好出什么意外,就靠在门外面盯着,要不就自己借口跑步在旁边看着。
今天跟进去,祁奚正对着镜子凹他平滑的肚子,在镜子里看到他立即转过来,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肚子上,“檐哥,我是不是有了。”
傅檐川被他逗笑,“有什么?”
“腹肌呀!你摸摸。”
他低下眼,虽然看不太出来,但确实摸起来有了些肌肉的触感,掌心完全抚上去说:“摸到了。”
祁奚仰起满是期待的脸来问他,“那你有更喜欢我一点了吗?”
祁奚换了运动服,是他亲自选的,紧身地贴着身体线条,运动起来哪里在发力都看得一清二楚。此时祁奚身体被包裹在贴身的灰色运动服下,唯独掀起了肚子的那一块。
傅檐川压着胸口的起伏,贴近过去将人抵到镜子上,抬起祁奚的两条腿,让祁奚成了挂在他身上的姿势。
祁奚忽然悬空,四肢都下意识圈紧了他,将自己紧贴过去,猛然碰到了他的,红着耳尖转开了眼。
他贴下去追着吮到了祁奚的唇,舌尖轻轻摩挲在上面,故意惹人羞赧。
这几天祁奚总是不时问他有没更喜欢他一点,祁奚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即使不是邱逸舟,肯定有人和祁奚说了什么。
好几次他想去看祁奚的手机都忍住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毛病。
属于他的所有一切都应该由他掌控,这是和傅振荣学来的,即使他再怎么说他和傅振荣不一样,也改变不了他早就学会了傅振荣同样的手段,有时候他会害怕哪一天克制不住,伤害了祁奚。
所以他尽量不去左右祁奚的想法,克制内心想要掌控祁奚一切的欲望。
他终于微微地离开了祁奚的唇瓣问:“奚奚想要我怎么更喜欢你?”
第55章 心疼
镜子又凉又滑, 祁奚的背贴在上面总担心会掉下去,傅檐川不肯将他抱得紧一点,他只能分心把自己挂紧在傅檐川身上,再去想傅檐川的话脑子有些不够用, 循着本能回答。
“想要你只喜欢我!”
“我只喜欢你。”
可是他觉得还不够, 傅檐川总是这样像在哄他一样说话, 以前他觉得无论傅檐川说什么都是真的,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傅檐川说的喜欢他总忍不住要先想一想, 是不是在哄他开心,是不是并不是真的喜欢的是他,然后没有由来感到不安,心脏像是泡在柠檬汁里一样酸涩难受。
“怎么了?”
傅檐川眼见着祁奚眼神忽然低落下去,手抚到他的脸上问:“我哪里又错了吗?”
“我不知道。”
祁奚贴过去把脸埋在傅檐川颈窝里, “檐哥,我是不是越来越贪心了?你明明已经对我这么好了, 可是我还想要更好, 我想要你只对我一个人好, 我知道我不应该妒嫉, 可是我忍不住, 你会不会讨厌我?”
傅檐川脖子里滚进了几滴烫人的眼泪, 像是直接烫在了他心尖一样, 他直觉祁奚是听谁提了乔野,可他又害怕不是,主动说起来反而让祁奚难过了。
他也不否认他不愿意和祁奚说乔野的事, 无论前因如何,他一开始注意到祁奚, 总归是因为祁奚那一刻让他想起了乔野。
他不想让祁奚发现他的无耻,发现他一开始的别有用心,他不想在祁奚眼中变得不再是“好人”,更不想祁奚因为这改变了对他的感情。
他侧过脸去吻到了祁奚的耳朵,极尽深情地说:“奚奚,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只对你一个人好,我只喜欢你,你谁也不用妒嫉,我也不可能会讨厌你。相信我好吗?”
祁奚不肯抬起头来看他,极轻地“嗯”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受尽了委屈。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把人往上掂了一下,扣紧在怀里抱去了他房间,到了床上祁奚还搂紧他不松手,他就僵着动作停在那里问:“告诉我,你要什么?”
祁奚隔了好一会儿终于松下了手,微微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然后支起脖子向他吻过来,满是要讨好他的意味。
这一瞬间,傅檐川的心脏是被祁奚捏住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会让祁奚难过,他心疼地回吻过去,将他不知该如何说出来的感情用唇舌极致地说给了祁奚,直到祁奚被他吻得喘息起来,他才稍稍退出到唇边,望着终于肯看他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