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泞刚想贴过去,余光倒是瞥见了白余房中挂着的剑。
那些剑实在是太多,水泞根本忽视不了。
水泞站了起来,她选了一把白余平日里最喜欢的剑,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指向了躺在床榻上的白余,剑尖一点点逼近白余,最后在即将贴上白余唇瓣的时候停了下来,她轻哼一声:白宗主,你有本事就别亲我,亲剑,我倒想知道你将它们当妻子,那这种时候它们救不救得了你。
她当然是记恨白余爱剑的。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该知道,她比剑好。
可惜,白余是个瞎了眼的。
白余看着近在咫尺的剑,眼眸微微一抬,扫过水泞一眼,她脑袋朝上抬了抬,柔唇很轻易地就贴上了剑尖,剑身的冰冷缓解了口舌的干燥,只是这样是不够的,舌尖轻轻朝上一勾,很轻易就尝到了玄铁的味道。
银白色的剑光落在白余脸上,遮盖了那份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依旧冷淡,可舌尖舔过剑身落下的水渍清晰可见,那银白色剑尖看着忽十分锋利,随时都会割断白余的舌头。
充满了危机,但莫名能勾动人心弦。
薄唇蹭过剑身的轻柔,舌尖舔过剑身的轻缓都充斥着小心翼翼的意味。
水泞忽然有些羡慕那把剑,能够被白余温柔以待。
她都迷失在欲念间了,竟是还记得要对剑好,水泞气红了眼,她堂堂魔宗圣女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比不过一把剑了。
水泞气恼地抽回了剑,一把将剑摔在了地上,欺身压了过去:不许亲剑。
亲我!
终究是有几分不甘心的,所以她死死捏着白余的下颚,逼迫着她将热情放在她身上。
只是白余吻她就没有那么轻柔了。
她肯定是有什么咬人的恶习,在水泞唇瓣再次渗血的时候,水泞不再跟那把剑争宠,她将主控权掌握到了自己手中,一把扣住白余的腰肢,用力吻了下去:别动,你要是再咬我,我就让你死在这。
白余在她唇下颤抖,却在忽然间咬住了她的下颚。
水泞还沉浸在下颚传来的疼痛中,耳边忽然有绳索震碎的声音响起,她的手朝着白余摸了摸,果然是摸到了断成一截一截的绳子,她有些回不过神:你的灵力怎么还能运转。
那药按理说应该能封住白余的灵力才对。
白余没有理会她,松开了咬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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